“……”
陈笑年身形微微晃动,理智与感情斗争不已,试图否认,“才没这幼稚……”
话是这说,视线却更加热切地黏在小夏和李彦身上,逐渐变酸,连垂在身侧手都攥成拳头。
他已经和过去不样。
他是大人,有必须承担责任和使命,早就不是那个可以随意玩闹学生。
“进来说吧。”
话音刚落,两人刚要继续往里走,道旋风从他们身旁席卷而过。
“呜呜呜呜啊啊啊宝贝夏夏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李彦毫无形象、连哭带嚎,仿佛与失散多年亲生娃儿重聚般,以惊人速度无视所有人,直接闯入研究所,把扑到夏歌勉强,整个人熊抱过去,
“你终于活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呜呜呜呜想死……你知不知道没有你但是有更多工作,整天只能和个冷冰冰陆行深四目相对日子有多不好过呜呜呜呜呜呜——”
泪流满面,然后又颤抖着肩膀,笑起来,成个又哭又笑表情,边抹脸,边不停地骂‘陆行深’整整十分钟。
另边,李医生也接到消息,他不敢骂陆行深,骂傅薄妄半个小时。
时间太晚,为德叔这个老年人血压和心脏着想,陆行深决定晚天再通知,于是德叔今天没有骂任何人。
……
半小时后。
他不能这幼稚。
……会被看笑话。
陆行深:“呵……”
李医生反应之大,直接惊呆夏歌,他在惊讶几秒后,终于反应过来,忍不住也红眼眶,也回抱住看起来好伤心好激动李医生,在对方后背和脑袋上拍拍摸摸,
“好啦好啦,这不是好好嘛,陆行深那厉害怎可能真出事,好啦不哭……李医生你受苦啦,也好想你们哦……”
旁边不远处,尽力保持风度、形象、镇定陈笑年隔着玻璃落地窗望着这幕,脚下步伐忍不住点点加快,整个人平静都变得摇摇欲坠起来,散发出某种诡异蠢蠢欲动气息。
陆行深啧声,从李彦身上收回那充满嫌弃、仿佛看熊孩子眼眼神,朝着旁边这个故作沉稳陈笑年瞥眼,
“你也想扑过去抱着哭?”
陆行深研究所前停两辆车。
陈笑年先从车上下来,不知为什,穿身喜庆大红色西装,仿佛是来迎亲,手里还捧大束向日葵,让陆行深看直皱眉。
“您好,陆院士,好久不见,祝您寿比南山。”
陈笑年非常礼貌、得体地微笑着,说完,还朝着陆行深鞠躬90度。
有那瞬间,陆行深觉得他想说应该是反义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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