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时间有些晚
，陆行深没有当晚就把智脑和合同
事说，让小夏先去休息。
等到第二天，夏歌美美地睡
觉，才得知林玉音居然,bao露这件大事。
陈笑年也再次过来，因为放心不下，总觉得林玉音受委屈，肯定会和陆院士哭诉，万小夏被迁怒，就糟糕。
因为担心这个，陈笑年晚上没有睡好，辗转反侧。
好在第二天来时候，只看到小夏比昨天看起来更有精神。
陆行深睁开眼睛，定定地注视着他，像是有话要说。
夏歌凑近些，眨眼，然后啊地叫出声，猛地收手，“对、对不起！
好像把脏东西摸到你脸上……”
道灰色印子呢。
他试着抬起袖子，在陆行深脸上蹭蹭，结果没蹭掉，还把污渍抹匀。
夏歌默默捂脸，“……错，陆行深，你洗脸吧……”
夏歌轻轻碰着他下颌骨，有点不舍地说着，语气有瞬地失落，又很快恢复振奋，
“不过，会记住，如果有天看不到东西，只要你没有留胡子，就能摸出来哪个是你。”
陆行深轻轻屏住呼吸，抓住他手，
“你不会看不见。”
“睡着就看不见。”
拽着人坐在椅子上，很是无法无天地靠近，又要对他脑袋下手。
陆行深抬头时，对上他带着些认真神色。
触觉对于个仿生人究竟能意味着多少，他不知道。
但996原本就是不样。
“陆行深，想记住你摸起来是什
样，”
不但精神，还变得特别……好动。
陈笑年边缓慢走着，边看着小夏摸摸这里，碰碰那里，明明已经摆得很好很整齐东西，都要个个拿起来再摆好样子，目光从放心到欣慰再到担心，
“他
“……没关系。”
陆行深深吸口气，又缓缓吐出，再次说道，“没事，不怪你。”
半晌，陆行深兀自洗把脸，双手撑着水池，又低声说道，
“其它人脸不要乱摸。”
夏歌想到李医生、陈同学，还有阿姨他们，点点头，“知道啦。没那熟时候，乱摸不礼貌。”
夏歌小声嘟囔，“李医生……说……那天差点坏掉，如果真坏得很厉害，就会忘记你。陆行深，你放心吧，不会忘记你，现在眼睛，耳朵，鼻子，手指，都记住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不小心忘，你就让摸摸看，然后就能想起来。”
“小夏。”
“嗯？”
夏歌像是突发奇想样，提出个有些奇异请求，“人和人是不样，皮肤纹理，骨骼走向，头发生长方向……都不样，想记住它们。”
陆行深觉得不是这个仿生人出bug，就是自己累过头，才会允许他这样动手动脚。
他闭上眼，没有同意，也懒得再去阻拦。
谁让他当初把996做得那力大无穷。
“好可惜啊，你长胡子时候，摸不出扎手感觉呢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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