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醒来时，时间似乎过去
很久很久。
夏歌感觉浑身都有点僵硬，他动动手指，然后是睫毛，缓缓睁开眼睛。
他到底睡有多久呢？
他看向周围，瞧见白色
天花板，橙色窗帘，金红色阳光照进来，窗外德叔在给花园除草。
微微转头过去，夏歌又看到发霉饼干，真是浪费啊……
恍惚间，他似乎来到
片看不见尽头旷野。
他像是刚死时那样，以灵魂状态飘荡着，飘荡着。
黄绿色土地上，他看到群静静伫立石像。
这里空无人，切都安静极，连带着他都跟着变得安静。
夏歌趴在其中个石像肩膀上，感觉自己好像忘什
事，又想不太起来。
李彦紧紧盯着陆行深脸，不敢错过他丝神情变化，“不明原因瞬间过载？”
“他们不样，李彦。”
陆行深答非所问，执拗地抬眸回视，字顿，笃定地说道，“他会醒来。”
“你做好心理准备吗？这种状态下重启，已经和整个格式化后重装系统没什区别。”
“大不把切都忘。”
案，“对，你让
买这个过来，刚忘给你。”
棉花糖丢过去，陆行深抬手接住，绕到小夏那个水床另边，和个小盒子放在起。
“那是什？”
“饼干。”
“啊？饼干？”
然后是坐在床边人。
夏歌动动，把被子拽下去。
注意到他醒来，坐在床边人也抬起头，他顶着严重黑眼圈，似乎很久没睡，方才已经意志模糊地闭会儿眼睛。
陆行深以为自己又在做梦，梦到996终于醒来，扑进他怀里闹着要他赔饼干梦。
可再次睁眼时，996真坐起身，动不动、没有表情地看着自己，没有扑过来，也没有闹，看到饼干坏掉，也没有任何反应
忘也挺好，有个声音对他说。
可是，人要是什都不记得，和石头还有什区别？另个声音说。
时间流逝，没过多久，太阳落山。
夏歌也站起身，拍拍半透明自己，“也该回家。”
眼前猛然变得明亮刺眼。
陆行深声音从远处低响，似是自言自语，“从头再来。”
……
夏歌做个很长、很长梦。
梦中他像是走在沙漠里，太阳很大，又晒又热，干燥无比。
会儿梦到过去，前世事，会儿又转眼梦到现在。
陆行深目光在饼干和棉花糖上停留两秒，目光深处竟有些许温度，“是他馋很久零食。”
“陆行深，这个芯片……”
李彦很快检查完毕，确认过N19状态后，神色凝重起来，“看它外伤严重，应该是中那种子弹，还以为是因为这个才损坏，但是现在看来，分明是内部程序和芯片损伤更重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和说时候，陆行深，N19号仿生人损坏原因，和996损坏原因……到底是不是同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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