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歌低下头，“抱歉。”
“不用道歉，
不是人类，并不会因此感到伤感。”
阿九依然平静地说道，“无论是生命还是非生命体，没有谁能逃脱泯灭
结局，这是事实。说回正题，小夏，你想要定制是什
？耳朵吗？”
阿九并未发现夏歌改变，只当他
里面屋子随之亮起暖黄色灯光，
排排玻璃货架整齐码放着，绕开货架，能看到套沙发和茶几摆放在最里侧，被挡在扇古铜色金属屏风后。
“老板在哪里？”
夏歌四处张望
下，并未看到有人迎接。
“就是。”
木偶人阿九说道。
仿生人朝着他们开口，脖颈之上，是标志性木偶头颅，刀刻般五官印刻在上面，没有头发。
他径直走来，先朝着夏歌打招呼，而后面向陈笑年，“这就是你那位朋友？”
陈笑年也看看这两个仿生人，没有太多意外，“你们也是在酒会上认识？”
夏歌点点头，“对哦，陈同学也在来着，他那个小摊卖盲盒好有意思。”
“边走边说吧。”
人陈笑年都认得，刚才也没有10.5人通过那道门，实在是太好猜。
“还好吧，”
陈笑年微微思索，“般来说，如果改造过个人体器官，比例就会在6左右，如果是重要器官话，还能高达百分之九左右呢。”
而陈笑年自己只有3。
知道小夏会好奇，他主动袒露道，“嘛，是早年肝脏坏掉，所以移植个仿生肝，现在熬夜起来感觉顺利多。”
夏歌微微睁大眼睛，“好厉害，你有自己店铺？你也住在这里吗？”
陈笑年和他们起坐在沙发上，已经不是第次来，看起来并不拘谨，
“也是近些时间才解到，并不是每个仿生人都拥有个‘主人’，有些因为被丢弃，或者是自行出逃，情况各种各样。”
这话里带着些许暗示，但夏歌没有听懂，只是也坐在沙发看向对面阿九，猜想他是哪种。
“制造人，已经不在。”
木偶声音如既往地平板，在前面带路，领着两人朝个几乎没人小巷子走去，
“之前没来得及自介绍，编号是N4-L19，随意点可以叫阿九。”
夏歌也高兴道，“那你可以叫小夏。”
巷子很安静，继续前行时，已经看不到开着门等待顾客店铺，阿九来到扇古式旧木门前，抓住上面铁环扣扣，不久，大门从里面打开。
看着古旧，其实是个电动门。
夏歌：“……保重身体啊，陈同学。”
陈笑年哈哈笑起来，“那是当然。”
第二次见到黑市里这些奇奇怪怪店铺们，夏歌有心理准备，努力保持镇定话已经不会受到太大惊吓，只是因绷着神经，看起来超级认真。
因为是地下城，黑市街巷都比外面更加狭窄紧凑，两人走还没多远，夏歌就瞧见个熟悉身影远远朝这边走过来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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