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，陆行深已经回到
这
层，手里多个东西。
是个小小
盘子，里面装着几块奶油点心，饼干，水果，还有个小小糖人支棱在中间。
陈笑年走过去，试探着看好几眼陆行深表情，终于在对方被他弄烦，冷冷地问他做什
时，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“那个，你这个是给他……就是，仿生人吧？”
“他有编号，叫UR996。”
刚才还片沉重人群，很快被轻快欢脱琴声感染，纷纷露出被萌到笑意。
似乎是注意到弹琴也是仿生人，相邻舞台虚拟舞姬也跟着偏偏起舞，旋转，跳跃，娇俏舞姿丝毫没有成人妩媚诱人，却像是专为这首曲子打造，将个跳跃狐狸舞动得活灵活现。
人群被这情绪感染，也三三两两配合着仿生人演奏，在旁边跳起踢踏舞，或者是其它快节奏舞蹈，皮鞋踩踏出恰好节奏，与钢琴曲相互应和。
有人跟着打拍，也有人来到台上，自发地拿起鼓槌，拿起其它乐器，为夏歌伴奏起来。
林玉音站在后台阴影处，静静看着热闹人群，脸上再无丝笑意。
得到应允，夏歌手指落在琴键上，新鲜触感与游戏让他眼睛发亮，忍不住露出有点孩子气笑容来。
叮叮咚咚声音响起，那手指像是在琴键上跳舞，轻快节奏很快洒落在整个大厅。
幕后人操控着全息特效，将方才极光与电火花特效，更改为琴键上蝴蝶与蹦跳水花。
三角钢琴后方，串串可爱荧光球球随着节奏蹦起，叫人想起撒欢羊咩咩。
旋律非常简单，简单到初学者也能弹好，没有太多和弦，也没有什真实深刻情绪渲染。
陈笑年连忙点头，“嗯嗯嗯，
知道，是给996吧，看他好可爱，可不可以让给他现在拿过去个？他已经第七次朝你手上看过来，再这样下去感觉要忍不住加速到三倍速结束演奏跑过来。”
陆行深脸色沉沉，仔细想，陈同学这个设想……似乎不无道理。
确实是996能做得出来事。
于是他默许陈笑年建议，将右手盘子往低前送送。
陈笑年得到应允，立刻高兴拿其中那个漂亮狐狸糖人，走
那是首多劣质演奏曲。
错音，漏音，节拍不是快就是慢，甚至连演奏时坐姿都不对。
这样演奏，摆到专业台上，只会得到最低评级，甚至无法通过考试。
凭什？
这样糟糕，全身上下都写满瑕疵仿生人，这样生硬演奏，凭什被这多人喜欢？
同样有人认出这首曲子，但似乎是气氛太轻松，他只是捂着嘴，就跟同伴说起来。
“是狐狸小姐。”
“什？那不是少年吗？”
“什什啊，是说这首曲子，叫做《狐狸小姐》，十二岁小外甥也喜欢。”
“怪可爱……哇哦，如果换成狐狸耳朵，应该也很适合他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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