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座位过三天后,才想到有可能是因为靠窗座位距离天空比较近缘故。愚蠢脑细胞,八成是把天空蓝和大海蓝混在起。
这时,第次瞥见胧同学落在窗上倒影。原本只是想眺望窗外天空,但胧同学倒映在窗上侧脸阻断视线。从窗外洒进来阳光,像要狙击胧同学似地全都直接落在他身上。沐浴
、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程度,所以,看到胧同学笑容蒙上阴霾时,视野也会跟着变得模糊。如果继续哼唱哥哥那首猪排咖喱便当之歌,胧同学是不是就愿意直维持现在这种令人怜爱表情呢?
在思考这种愚蠢事情时,本应冻结胃袋,现在却传来阵阵刺痛感。
*
到玄关送胧同学离开后,在大门关上瞬间,听到后方传来类似水声滴答滴答声。大概是哥哥又没把水龙头关紧吧——没好气地这想着,朝厨房跑去,但只看到布满白色水痕干燥水槽。去检查洗手台,但也没看到水龙头在滴水。顺着声音来源在家中徘徊片刻后,才发现自己白忙场,因为那是时钟秒针发出来声响。
时间是六点四十五分。基于「得在晚饭时间前回家」这种孩子般理由,胧同学没有打开方才如获珍宝似地揣在怀里盒子,将它留在房里就离开。
为什只是少个像他那文静人,周遭就会突然冒出各式各样声音呢?不只是时钟滴答声,今天,感觉连冰箱运转声都格外响亮。即使明白声音来源,秒针滴答声仍不停在耳边盘旋,仿佛在催促跟时间赛跑,让很想掩住耳朵。明明只要打开电视就好,却觉得浪费而不愿这做。返回自己房间,关上房门,把自己幽禁在狭窄密室里。
没有靠*p常总爱赖在上头床铺,而是对着使用者已经离开坐垫再次跪坐下来。在这个塞满杂物、让人呼吸困难狭小房间里,跟窗帘有着相同云朵花样坐垫,是唯鲜明得仿佛能粉碎这个空间东西。看着放在旁、里头果汁还有剩玻璃杯,尝试自言自语句:「看来,要把这些东西收走很难啰。」
胧同学遗留在这个房间里痕迹,没有果断到能够俐落抹去它们程度。老实说,甚至暂时不想把窗户打开,不想让有胧同学气息环绕室内空气泄漏出去。今天不想再接收任何视觉情报,只想让胧同学残像满满黏在自己眼皮内侧,然后就这样觉睡到天亮。甚至希望胃袋痉挛和钝重疼痛感不要消失,或许有点异常吧。
契机是某次换座位。
碰巧换到在鲇子后方,且是老师比较不会注意到靠窗最后个座位。为这样座位安排感到开心,完全没有注意隔壁坐着谁。不过现在想想,其实预兆曾经出现过。在新座位上就坐瞬间,脑里变成片靛青色世界。明明不是会为夏天到来而兴奋人,大脑却没有停止描绘过大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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