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而来认知,让商谙犹如被戳针气球,胸膛里积攒不知多少气势,瞬间泄得干二净。
“乖点。”他叹口气,破有些无奈,“脚还没好全,就不要剧烈运动。”
“、错……”游柚个低头,因俩人抱着呢,距离很近,这个低头下去,脑壳就重重撞在商谙肩膀,“……!”
也不知是在为刚才那幕道歉,还是为别什。
但商谙听在耳朵里,就是舒服,难得不愿再追究下去。
商谙知道自己是什,在这种情况下,他本该伸手抓住这个人,不顾切反抗挣扎,带走,用最坚韧又最柔软东西,死死困在床上,然后惩罚,让他知道天高地厚。他应当坚定不移地欺负他,刻不停地索取,直到这个孩子脸上布满泪痕、昏死过去,直到自己内心重归平静。
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,他就这样想过,只等着游柚打破这份平衡,触碰蓝胡子先生那扇秘密房门,就可以彻底放纵。
然而这份蓄势待发冲动,在游柚身形晃,重心向后挪去瞬间,被个条件反射动作打断。
商谙伸出手,在自己尚未察觉时,扶在游柚后背,将那脱离出去重心拉回,摁向自己怀里,瞬时搂住。
太顺手,他在这几天里,像这样扶稳对方动作,已经做无数次,肌肉和身体都有记忆,做起来无比自然顺畅,像是触碰把细细大米时,会自然顺畅地抓起把。
茴字有四种写法,皮有无数种方式。
而宅,只有种坚持——
要宅,要死。
话虽是这说,但游柚他还年轻!他还没有准备好这早就为此赴死!
尬死死。
这种时候,追究这种字眼又有什意思?
“没事。”商谙露出个微笑,堪称温和,“没有怪你。”
游柚见状
他低头,眼瞧见,是游柚僵硬心虚,却隐隐憋着笑意脸。
这个小家伙胆大包天,完全不是在真心害怕。
游柚什都没做,直乖乖听话时,他就已经习惯于种种猜测,多疑得像个疯子。而此时,游柚竟然胆敢躲避他,还敢笑,谁给他胆子?
商谙:……
好像是自己给。
眼睁睁望着商谙步步走近,游柚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,如果他头发再短点话,能立刻表演个大变爆炸头。
逐渐,商谙走近,近,来到他面前,在游柚以为他要停下脚步,用这该死沉默和尴尬折磨自己时,商谙仍在继续接近他。
几乎贴在处时,游柚终于忍不住,向后退步,有想逃冲动。
离开,逃走,脱离掌控……带有这种意味动作,是商谙最为敏感,也最不喜欢。
这些东西就像是天生刻在骨子里,是哪怕隔绝切外力,也难以改变东西。尤其当他面对人,是第次动真心思,死也不想放手游柚时,这份情绪几乎随时都能达到顶峰,成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惊扰丝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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