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脚，加起来十个脚趾头，光着
。
他应该擦不是椅子面，是脚！
游柚放下纸巾，猛地
拍脑门，像是在惩罚自己蠢，这个动作之后，又慌乱地抬头，看向镜头，像是要借此确认自己犯傻幕有没有被瞧见。
商谙体贴地挪开视线，眼底含着轻快笑意，假装去看书桌上摆件，像是如此做，就真能维护少年所剩无几面子。
这样忘记自控、放任情绪起伏感觉，对他来说，真是久违
。
不，并不是挤到画面里，已经挤到外面去。
整个屏幕里都是雪白、被放大鼻尖，柔软脸颊，然后是微张嘴唇，呼出热气瞬间让镜头蒙上雾气，又很快变得清晰。
让人很容易，就能联想到凑到镜头前小动物。
然后，这个小动物向后退些，终于能看清整张脸，因为很近，五官仍然带着近大远小效果，显得整个人很圆，双杏眼眨眨，然后有点呆地歪下头，似乎在看侧面什
东西。
“嗯，亮。”
里外外洗白白，做好全套前期准备，光溜溜送到商谙嘴边主动给吃，简直就是个奇迹。
太窒息。
‘诶，这个怎开机啊？是这里吗？’
游柚毫无所觉，还垫着脚在摄像头上摸来摸去，不满于它仍然不亮灯这件事。
于是，数里之外，办公室内，商谙正打开联网监控视频，想确认游柚反应。他视线略过几个画面，并停留在全黑监控画面上，脑海中浮现，却是游柚在看到监控时，微微苦恼、皱起眉头神情。
助理敲门进来，商谙又变回原来商谙。
……
游柚找回拖鞋穿上，默念三遍不丢人，重新冷静下来。
‘妖铃铃，你刚才话是不是没说完？’
‘哦。呵呵。’系统100
因为戴着耳机，监控内声音被全部传过来。
确认监控正常工作以后，游柚朝着镜头傻笑下，蹦下去。
直到这时，商谙才慢步地意识到，那个椅子，是游柚特意搬进去，用来踮脚。
他缓缓吸口气，捏着鼠标手动动，最终还是没有关掉这个窗口，而是按个键，将画面退回总览页面，瞧着游柚从个监控范围，挪到另个监控下，放好椅子，擦净上面鞋印。
擦两下，他动作又愣住，震惊地看向自己脚。
害怕吗？不安？厌恶？讨好？还是别什？
果不其然，像他猜那样，游柚躲进唯不在监控范围卧室，只是不知为何，特意搬椅子过去。
商谙慢慢地垂眼，嘴角浮上凉薄笑意，从个聚精会神等待结果状态，转变为无聊、懒散，只半睁着眼睛望向屏幕模样，移动着鼠标，挪向右上角x标志。
下秒，屏幕闪，系统发出滴滴提示音，机械地说着成功连接，画面先是黑，又紧接着亮起。
张放大，凑得过于近、以至于有些比例失调，略微模糊圆脸，突然挤在整个监控画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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