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之前那次见面失魂落魄,这会儿陆舫已经缓过来,而且多出丝丝凝如实质精神气,只差没有拧转结绳,足够让陆舫在藕花福地再活个甲子,说不定还有机会肉身飞升,也算因祸得福。
至于藕
她突然眼睛亮,书本卖能换些钱啊,然后她盯着那把剑鞘,叹口气,还是算吧,偷偷卖书籍,那个白袍子家伙估计不会把自己怎样,可要是卖剑鞘,他多半会狠狠收拾自己,到时候自己年龄小就不管用。
她抱起那些书籍就往外跑。
已经默默打定主意,换成大把铜钱后,她要赶紧都花出去,只有变成食物吃进肚子,他才要不回去!
————
周肥提着周仕和鸦儿肩膀,重新找到陆舫,依旧在那座酒肆喝着酒,不光是街角酒肆没人,整条大街都空荡荡,多半是南苑国朝廷早就下严令,旦有宗师之战,就会将所在坊市戒严,具体规矩,依循历史上夜禁,这肯定出自国师种秋手笔。
曹晴朗有些茫然。
她问道:“你不谢谢?”
曹晴朗愣愣,欲言又止,满脸泪水地跑出去。
她倒是不敢拦着个手持柴刀家伙,撇撇嘴,让让道路,嘀咕道:“没良心狗东西,活该变成孤儿。”
她推开屋门,正是陈平安住处。
你,反而还是完整那座天下。”
————
枯瘦小女孩拎着那根小板凳,走到唯独没有关上院门那户人家,看到那个抱头痛哭曹晴朗。
她敲敲院门,径直跨过门槛,故意问道:“喂喂喂,有人吗?没人进来啊。”
等到曹晴朗抬起头,满脸警觉,她随手将小板凳丢在地上,左看右看,漫不经心道:“是你家吧?来还东西。”
那位与陆舫曾经师出同门貌美妇人,软绵绵趴在酒桌上。
笑脸儿钱塘头颅和佩剑大椿,都放在隔壁张桌子上。
周肥松开手,放开两人,大步走入其中,落座后,气笑道:“你就只是把人家灌醉?”
陆舫给他倒碗酒,“不然?”
周肥打量着陆舫,“总算没让白费苦心,还是有那点成效。”
床上被褥整整齐齐,桌上书籍,还是整整齐齐。
干干净净。
桌上还有把空着剑鞘。
没能找到吃东西,也没有找到铜钱和碎银子。
气得她走到桌前,把那摞书籍都推下桌子,摔地。
曹晴朗把抓起地上那把柴刀,护在身前,“你是谁?!”
她还在张望,没好气道:“跟那个穿白袍子有钱人,是伙,跟那个头上戴着花帽子家伙,不是伙。”
她看到那座偏屋,于是转头对曹晴朗说道:“先前看对狗男女拎着四颗脑袋出门,丢在街上,滚地血,好心帮那些脑袋放在起,是你什人吗?你不赶紧去看看?”
曹晴朗眼泪下子涌出眼眶,撒腿跑向院门。
她突然拦住他,怒目相向,“站住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