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同龄人,人根绿竹鱼竿,安静等待鱼儿上钩,高煊问道:“之前你不是说过宝瓶会召开武林大会嘛,为何进书院这久,再没见你去参加?”
于禄微笑道:“宝瓶办三次,之后就不再召集群雄,其他人不好说,反正是有些失落。”
高煊指指岸边小路,笑道:“李槐在那边。”
于禄没有转头望去。
根本不用看,就知道李槐定带着两个小伙伴疯玩,个活波开朗、有些顽劣寒族子弟,个世代簪缨却怯懦内敛权贵公孙,三人不知怎就凑在起,每天形影不离,据说在那个寒族子弟提议下,三
谢谢有些好奇,漏个喜欢穿红色衣裳小姑娘。
崔东山叹息声,“大概就只有小宝瓶,会心疼家先生吧。”
哎呦声,崔东山又开始满地打滚,手捧心口,嚷嚷着“想到这个,就心疼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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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崖书院在经过那桩短暂刺杀风波后,在副山长茅小冬执意要求下,开始封禁山门,无论是夫子先生还是学生杂役,律不得外出。名义上山长,大隋礼部尚书,对此颇有异议,但是皇帝陛下支持此事,而且还秘密增派几位供奉,隐匿于东山附近,而且还让皇子高煊正式进入书院求学。
如果说自己是两坨屎,可不可以收回之前话,然后舒舒服服隔岸观火?”
老人扯扯嘴角,撂下“不行”二字,就快速离去,崔东山哀叹声,向后倒去,砰然倒地,双指并拢在身前立起,嘟嘟囔囔着“急急如律令”,就这在屋内翻来滚去。
谢谢轻轻擦拭额头汗水。
崔东山停下幼稚行径,挺尸般躺在地板上,却说起更加幼稚言语,“先生,你什时候回来啊,弟子给人欺负。”
谢谢无可奈何。
这天高煊又陪着好友于禄,起在湖边垂钓。
随着时间推移,于禄终于对高煊坦诚相见,是他身份,卢氏王朝前朝太子,二是他武道修为,七境。
高煊听过之后只是发出两声,个哦,个哇。
大隋皇子当时眼神熠熠,为自己挑选朋友眼光感到自豪。
于禄也不觉得这有何不对,投桃报李,高煊也说许多自家心酸事,与女子相处,希望自己尽善尽美,未必是真喜欢她,与男子交往,能够全然不在乎自己缺点,以诚相待,多半是真把他当朋友。
崔东山抬抬脑袋,问道:“是不是觉得你家公子在说笑话?”
谢谢犹豫下,还是点点头。
崔东山侧身而躺,单手托着脑袋,嗤笑道:“有陈平安在,不管他修为高不高,只需要出力就行,对不挨骂,错挨骂,反正不用多想。你呢,可以少挨打,于禄这个没心没肺,看热闹就行。林守,会更加转向修道,李槐嘛,胆子小,就更有理由胆小,反正有陈平安护着他。”
“所有心事,反正都由这位先生担着呢。”
崔东山懒洋洋,不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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