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功成之后,陈平安当下也到油尽灯枯凄惨地步,持“长气”剑整条胳膊都已经变成白骨,以至于五指都握不住那把“长气”剑,长剑坠向大地,不但如此,陈平安整个人颓然也砸向地面。
初十五充满焦急,在下坠身形四周飞旋,却不知所措。
好在手脚皆有莲花符箓生发绽放陆台,在半空截下陈平安,最终扶着他站在缓缓下降飞剑针尖之上,陆台自己则在飞剑之外空中大袖飘摇。
陆台看着模样凄惨陈平安,既是心疼,又有怒气,“陈平安,你也太莽撞!还要不要命,由着他逃走又如何,缕阴魂而已,想要复出,最少也是几十年甚至百年之后事情,到时候你还会怕他?!”
陈平安歪头吐出口血水,还有心情顺着视线望去很久,看得陆台哭笑不得。
子而言,殊为不易。
高冠老者已经不再奢望尽善尽美,虽然敏锐察觉到几处地方飞剑隐匿游曳,借着丹室轰然炸开、天上光芒刺眼瞬间,高冠老者缕精粹阴魂瞅准个间隙,果断往更高处闪而逝。
虽然阴魂之上,始终有缕金色丝绳紧紧缠绕,可是在这份惊天泣鬼神动荡之中,可以忽略不计。
不曾想那金袍少年虽然没有中计,没有伸手去接住那顶五岳冠,而是由着它往大地坠去,点时间都没有耽搁,但是高冠老人阴魂信心十足,踩着那把夸张飞剑,金袍少年也追不上自己,除非是边御剑,边使用方寸符,并且前提是找准自己逃遁方位,三者缺不可。
尤其是这个机会,稍纵即逝,因为缚妖索很快就要被阴魂挣脱,先前丹室和气海同自爆,缚妖索上边灵气所剩无几,再难牢牢约束住阴魂。
陈平安收回视线,转头望向那位老修士身死道消高空战场,并没有什志得意满表情,“是在杀人。”
陆台赶紧掏出只瓷瓶,倒出芬芳且浓稠膏药在手心,缓缓倾倒在陈平安那条惨不忍睹手臂上,哪怕是陈平安这能熬家伙,仍是呲牙咧嘴,陆台低声解释道:“忍着点,可让人白骨生肉。”
陆台发现环顾四周,似乎在寻找什,心中然,没好气道:“方才已经帮你接住长剑和那根缚妖索,暂时收在腰带之中,不过事先说好,缚妖索破损得厉害,需要花费不少雪花钱才能修缮如初,不过你放心,这笔钱当然是来出。”
陈平安松口气,随即问道:“那顶高冠?”
陆台白眼道:“
要不然为何说山上修士,最怕“万”二字?
天上,金袍少年陈平安,接连使出两次方寸符,次离开飞剑针尖,第二次更是凭空来到那缕精粹阴魂之后,第次拔出那把剑气长城老大剑仙暂借“长气”,陈平安心无旁骛,脑海之中,全是破败寺庙齐先生面对粉色道袍柳赤诚那剑。
剑斩下!
可怜阴魂如同叶残破浮萍,被剑气洪水迅猛冲刷而过。
人间再无此人半点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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