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渔网之中,除不小心画地为牢男子,还有陆台针尖和麦芒两把本命飞剑。
陆台从横梁上飘然而落,不再理会那座牢笼,走向那位面无血色堡主夫人,妇人双眼无神,大汗淋漓,座椅位置上还散发出股淡腥味。
经过大堂中央女子身边,这位偷偷摸摸跻身四境武夫妇人,已经手脚自如,将神色枯槁、满脸呆滞少年抱在怀中。
先前陆台将那把珠子丢掷入火盆之后,扬起阵阵雪白-粉尘,消散四方,被飞鹰堡桓家老少吸入后,渐渐恢复红润脸色,只是每个人身体无恙
陆台突然没闲聊兴致,收起竹扇,从袖中倒出粒粒雪白丹丸在手心,然后纷纷丢入那些燃烧松柏火盆当中,拂尘男子不是不想阻拦,可是那柄夸张巨大飞剑再次出现,次次从天而降,没入地面后,又从空中浮现,躲闪得吃力。
之后真正杀机闪而逝。
拂尘男子差点中招,怒喝声,拂尘只留下“无忧”长柄,那些雪白丝线全部脱落,化作无数条生有羽翼白蛇,快速飞旋,嗡嗡作响,刺破耳膜,密密麻麻将他护在中间。
男子摸摸脸颊,被割出条深可见骨血槽,如果不是扭头够快,恐怕就要被剑刺透头颅。
两把本命飞剑!
不道行径,山下人觉得离那扶乩宗千里之遥,很远,可在你眼中,可不算远。你觉得只会有两人,就敢布下这大个局?就能掌控这桩谋划?”
陆台哦声,“看来是你们师徒想要吃独食。”
男子脸色故作镇定,心中早就骂娘不已。
陆台打趣道:“是不是很尴尬,想要报酬,你们根本给不起,可是跟们两个外乡人打生打死,又有可能坏数十年苦心经营?”
被说破心事,男子脸色杀气腾腾,“你真要铁心插手到底,不怕玉石俱焚?!”
还精通阵法!
并且大言不惭,自称家学阵法,天下无双!
陆台嗤笑声,“自投罗网,可怪不着别人。”
大柱之上,那些银色符文熠熠生辉,然后相互牵引,将座大厅编织成网。
这张渔网鱼线,正是那些悬空文字和图案。
男子怒气盈胸,“确实如你所说,与师尊无法给你俩足够丰厚好处,可是话说回来,你们横插脚,又有什裨益?鬼婴是师尊以独门秘法养育而成,天底下独份,何况鬼婴早已认主,退万步说,给你侥幸夺去,养得活吗?!”
陆台翻转竹扇,以尾端轻轻敲击横梁,十分闲适惬意,“还不许做点正气凛然善举啊。”
男子几乎气炸,嘴唇颤抖,若非心怀鬼胎妇人就在当场,稍有损伤,就会影响鬼婴诞生后成长,就要坏师尊将来百年大计,如果不是种种顾虑,他还真想拼尽本事,跟这个家伙来场死斗。
陆台火上浇油道:“现在是不是不会觉得无聊?怎谢?”
这次男子轮到变得脸色铁青,不比那些中阴毒秘术飞鹰堡人氏好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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