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碰到个脑子有坑。
关键是这个不男不女家伙,道行还贼深,深不见底那种。
陆台收敛笑意,还擦擦眼角,看来是真挺欢乐,“除你们师徒,在饲养那头鬼婴之外,还有高人盟友吗?”
男子心中震撼不已,苦笑道:“这等大逆
但是比这还可怕事情出现,那个长得比女人还有姿色青衫公子,自己泄露天机,微笑道:“方才在四周布置座小阵,洞天福地经常会有,能够禁绝切外人术法,自己居中当圣人,是不是听就很厉害?”
男子心中激荡不已,犹豫下,还是停下手中拂尘,重重搭在手臂上,“这位仙师,不但家学源远流长,而且身本事,神通广大,拜服!只要仙师愿意高抬贵手,与师尊愿意拿出足够诚意,比如这飞鹰堡切秘藏,全归两位仙师,还可以擅自做主,私下拿出笔报酬,回头再去跟师尊讨要件上等灵器,仙师意下如何?”
陆台答非所问,“你家师尊是金丹境界?”
男子微笑点头,“为表诚意,愿意报上师尊法号,他正是当初斩杀两位太平山龙门境修士……”
陆台赶紧摆手道:“打住打住,你这人太用心险恶!”
这里走出去话,要他狠心害死你,然后再次堕入魔道,要他在接下来岁月里,给别人言语活活憋死自己。”
妇人只顾摇头,重复呢喃:“求仙师不要杀他,求你不要杀他……”
男子手持拂尘,笑问道:“很好奇,你是怎悄无声息地闯入此阵?”
陆台手持扇,手撑在横梁上,笑道:“论及阵法,天底下比家祖传更厉害,好像还没有。你说气不气人?”
男子哈哈大笑,但是笑声戛然而止,瞬间身形开始辗转腾挪,手中那柄篆刻有“去忧”二字雪白拂尘,在空中发出阵阵呼啸风雷声,每次挥动拂尘,就会有根由某种山泽灵兽尾须制成丝线,脱离拂尘,激射向头顶横梁陆台。
男子脸无辜,“仙师为何有此说?”
陆台叹口气,“个桐叶洲小小金丹野修,被你这个观海境搬出来狐假虎威,吓不死,但是能笑死啊,你差点就得逞。”
然后陆台开始捧腹大笑。
当然,幕后主使,是不是真有金丹修为,还两说。
男子脸色阴沉。
拂尘丝线在半空中就变作条条粗如手臂白蛇,生有对羽翼,通体散发寒气,去势快若闪电。
对于那几十条白蛇,陆台根本不予理会,啪声合上竹扇,开始当做毛笔,在横梁上书写画符,在竹扇顶端“笔尖”之下,不断有古朴银色文字和图案流泻而出,然后那些宛如活物字符,开始沿着横梁、大柱、地面四处流走,浸入原本存在那些丹书符箓之中,覆盖。
喧宾夺主。
而离开拂尘丝线白蛇,只要接近陆台身边两丈,就会自行化作齑粉。
那男子根本就看不出这是什道法秘术,这才是最可怕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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