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舟子亦是差不多心境。
这就是圣人管辖方天地恐怖之处。
如同儒圣坐镇学宫书院,真君身处道观,罗汉坐镇寺庙,武圣统辖沙场。
脸色苍白桂夫人厉色道:“如此
比单个字称呼虬,比起这种名副其实皇亲国戚,还是要差上截,水虬是上古大虬与海中青蛇交-媾种类,故而又被称为青虬,与喜好藏身于雄山峻岭白螭,在深海在陆地,经常出现在文人骚客文章之中,更是游仙诗常客。
诸多蛟龙后裔尾随其后,凶悍撞击大网,还施展天赋异禀水术神通,条条裹挟万钧海水,起冲击大网。
舟子老汉看到这幕后,心疼不已,这可是桂夫人拼着身来之不易地仙道行,任由真身根本元气急剧损耗,在为所有人谋取线生机。
待在岛上马致应该已经跟客人交涉,就是不知道能否众志成城,起合力渡过难关。
在陈平安竭力书写那张斩锁符时刻,金色老蛟除发号施令,让蛟龙沟鼓作气攻破桂花岛,可是它自己却没有出手意思,只是略作思量,摇晃百丈金鳞身躯,缓缓游向清澈海水边缘,最后从涟漪之中走出位身穿金色长袍威严老人,双眉极长,垂挂到胸前,他凌空前行,这条化为人形老蛟,没有理睬需要分心去驾驭桂花岛桂夫人,就连那条幼蛟生死,金袍老者样漠不关心,他像是位缓缓走下山坡登山游客,居高临下,俯瞰山脚那两条小舟和三人。
老蛟望向那个少年背影,脚步不停,微笑道:“小家伙,在那杆打龙篙上动手脚,擅自书写斩锁符,只当你年少无知,由着你偷偷摸摸藏好两把飞剑,可若是再得寸进尺……”
舟子老汉驾驭脚下小船,挡在陈平安人舟身后,仰头望向那条性情大变老畜生,嗤笑道:“得寸进尺又如何,难道引颈就戮,讨个舒服点死法?求你们这帮孽畜囫囵吞下,别细嚼慢咽?”
老蛟斜瞥眼老舟子,笑道:“你们坏规矩,死都是要死,至于怎个死法嘛,其实不重要,难道你忘,你们死后魂魄,若是点点被手下抽丝剥茧,给做成几十支烛火明灯,点燃后,放在蛟龙沟最深处,承受那阴冷之苦,这份罪,可比人间刑场上五马分尸、千刀万剐,更加难熬,尤其是你这种金丹老修士,道行越高,香烛品相越高……”
说到这里,金袍老者叹口气,停下身形,手负后,手双指捻动垂挂胸前金色长眉,无奈道:“小家伙,和这范家舟子都帮你拖延这久,张雨师敕令斩锁符而已,还没有画好?是道家符箓派弟子,如今越来越不济事?还是你自己学艺不精,画符本事不济?还是这张符箓威力太大,符纸太过珍贵,害得你下笔有些……涩?无妨,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识和领教过斩锁符,很是怀念,所以这点时间,还等得起,少年郎慢慢来,莫要急。”
桂夫人哀叹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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