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致微微笑,“练气士中五境,洞府,观海,龙门,金丹,元婴。所在金丹境,能够将整座气海凝聚为颗金色丹丸,至于金丹品相、大小和意象,因人而异,般来说,通过龙门境时期丹室,就能大致推算出金丹优劣,正是当初丹室粗糙,侥幸结丹,金丹品相便好不到哪里去,便知道自己无望元婴,若非如此,马致位金丹剑修,为何仍是敌不过登龙台结茅楚阳?这些年老龙城,背地里不知道多少金丹同辈,和那些个中五境小家伙,以此取笑马致。久而久之,便流传起句话,小时,大未必佳,马致是也……”
马致说起这桩糗事,哈哈大笑起来,显然全无心结。
陈平安突然问道:“马先生,能不能问句关于你修为境界?”
马致点头道:“自无不可。”
陈平安小心问道:“马先生什岁数跻身龙门境,丹室有几幅图画、几种场景?”
分出个天师府黄紫贵人和外姓天师,历代诸多外姓天师,不乏惊才绝艳上五境神仙,甚至历史上还有过外姓天师道法压过天师府大天师情况,可是那方天师印,把仙剑,从来不会落入外姓天师之手。”
陈平安对此不难理解,点头道:“兵者,国之凶器也。那些个大仙家豪阀,其实势力跟个国家已经相差不大。单说个家族或者国家,若是半点规矩不讲,哪怕得到当下时兴盛,却只会埋下祸根,后世子孙,恐怕就要花费数倍力气才能正本清源。”
“然也!”
金丹老人附和点头,直将眼前少年误认为是高门子弟,所以陈平安这番见解,老人没有感到任何意外。
金丹老人随即喟叹道:“话虽如此,可是这个仙师辈出、妖魔作祟复杂世道,还是有很多只凭自己喜好、只想拳剑打碎切人物,也不是说他们做得全然不对,说句心里话,那等无法无天痛快惬意,旁观之人,内心难免都会有些艳羡,只是这种人可以有,但是绝不可以人人推崇,尤其看久热闹,真当那拳那剑莫名其妙砸在自己头上那天,真心苦也。”
马致心中恍然。
果然是山上第等仙家子弟,否则绝对问不出如此问题。
那些个撞大运跻身中五境山泽散修,可能辈子都不知道龙门境丹室,可以不止幅画卷,真正修道天才,可以有两幅丹室“壁画”,马致这生接触过前
显而易见,老人肯定遭受过这类祸从天降无妄之灾。
老人叹息声,金丹境,尤其是剑修,哪怕在中土神洲也会有席之地,无非是从宝瓶洲国状元郎变成位进士,可到底还是做不得真正逍遥神仙。
马致压下心境涟漪,微笑道:“陈公子是武道中人,可既然要练剑,以作为假想敌,就该知道练气士底细……”
马致突然停下言语,“想来这些公子都已清楚,就不唠叨?”
陈平安摇头道:“马先生只管说,好话不嫌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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