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已经放下手臂,将养剑葫别在腰间,跃过大军步阵,朝那青竹剑仙咧嘴笑。
换身新气象宋雨烧火上浇油,大笑道:“瓜皮!”
先前以符箓请出尊金甲力士锦袍老者,在丧失压箱底宝贝后,苦笑声,双手捻出三张青色符箓,只是符文不再是金色,张银色两张朱字,再度丢掷而出,又是三尊道家符箓派力士轰然落地,并肩而立,拦在主将大纛之前,尊银甲力士,两尊黄铜力士。
当宋雨烧和少年剑仙联袂杀到大纛眼前,无形之中,敌对双方已经攻守转换。
如果没有后者,宋雨烧其实已经战死于此。
战场上死寂片,以少年为圆心大圈军阵,在片刻错愕之后,就掀起整齐铁甲震动声响,大军作战,可不是来看热闹,时间长矛攒簇,弓弩挽起,全部对准那位自称大骊人氏少年剑仙。
然后陈平安做个很不合时宜动作,左手将槐木剑放回木匣,右手娴熟摘下酒葫芦,然后猛然间高高举起左手,好像是在跟梳水国大军说:各位稍等片刻,容喝过酒再打不迟。
顿时惹来阵潮水般哗然,便是些能征善战校尉都尉,都有些面面相觑,这位剑斩金甲少年剑仙,难不成真是位万人敌?方能如此从头到尾,闲庭信步,路长驱直入,视万人大军如无物?这场憋屈仗,还怎打!总不能让兄弟们拿性命去填个无底洞吧?百两银子抚恤金,是很高,可天底下沙场袍泽之间,谁愿意眼睁睁看着身边熟悉条条鲜活生命,变成堆死物银子?
初和十五两把本命飞剑,都已立下战功,无形中又助涨陈平安那种无敌假象。
青竹剑仙那剑劈斩向宋雨烧剑气,如线潮水汹涌前冲,却被肆意飞掠初,不断在线潮当中穿梭,点点滴滴陆续蚕食殆尽。而双手巨斧梳水国兵家修士,被速度快到吓人十五直指眉心,吓得魁梧壮汉不得不收起攻势,他可不愿与宋雨烧以命换命,不断以双斧遮挡在身体四周,传出阵清脆悦耳叮叮咚咚,双斧更是火星四溅。
可多出个莫名其妙
宋雨烧顺势换口新气,手臂横伸出去,持有剑芒吐露屹然,腰挂竹鞘,浑身剑意,bao涨,袭黑衣无风而飘荡,能够再次放手战,快意至极。
陈平安在抬起手臂故弄玄虚之后,仰头喝酒同事,在心中默念道:“初,十五,继续缠住你们对手,招式花里花哨点……也无妨!”
飞剑初如同纠缠不休无赖汉,盯上青竹剑仙这位“小娘们”,十五更是将那柄重器双斧给啃咬得面目全非,满是坑坑洼洼,让魁梧汉子心疼不已。
眼力与修为都高出众人头青竹剑仙,这位志在梳水国老剑圣项上头颅剑道宗师,在抵御初间隙,满脸杀气地愤怒出声,语道破天机:“那少年两次喝酒是假,换气是真!”
武道宗师之战,机不可失失不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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