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瀺眯起眼眸,第次仔细打量这个年轻晚辈。
有点意思。
老人眼角余光将崔瀺表情尽收眼底,笑笑,轻轻跃下二楼,飘然站定后,老人身后就是大门紧闭竹楼楼,里头大药桶里还躺着个凄惨少年,老人盯住浑身肌肉紧绷家族末流供奉,“想跟老夫学拳,没点真本事可不行,敢不敢接老夫拳?接下,不说九境,八境就是你孙叔坚囊中之物,接不住,那就没第二拳事情。”
天大机缘就在眼前,孙叔坚仍然没有丧失理智,直截当问道:“敢问老祖,是以第几境修为出拳?”
二楼崔瀺微笑,确实有资格做自己棋子。
来此?!”
当时崔瀺悄然离开驿站去见老人,其实早就察觉到躲在暗处男子,那个时候崔瀺就起杀心,只是僧人先行出手,挡在崔瀺和那位崔家供奉中间,崔瀺不愿节外生枝,才没有出手杀人。
孙叔坚脸色沉毅,保持抱拳姿势,但是抬起头,与大骊国师对视,“崔氏祖宅专门有人负责盯住老祖,每隔十年就换人盯梢,防止有人暗中加害老祖,这十年正是在下。老祖此次擅自离开南方,也正是在下帮忙传递错误谍报,谎称老祖依然滞留在南方带。”
崔瀺眯眼笑道:“所以你这是跟讨赏来?”
男子虽然摇头,可毫不掩饰自己眼神炙热,朗声道:“不敢!孙叔坚只希望能够向老祖学拳!哪怕天资有限,只能学到点鸡毛蒜皮,虽死无憾!”
楼老人肆意大笑,欢快至极,“你是六境,老夫不欺负人,只以五境赏你拳,如何?”
男子脚前踏,脚后撤,摆出自己拳架,股拳意如溪涧泉水,流淌全身,浑然天成。
显而易见,在武道之上,自学成才孙叔坚不但有大毅力,更有相当不俗大悟性,以他野修身份,极有可能为走到今天这个高度,六境巅峰武夫,州之内横行江湖武道宗师,付出很多外人不可知心血。
孙叔坚屏气凝神,隐约之间,已有几分大家风范,“有
光脚老人笑道:“在这落魄百年岁月里,偶尔清醒时候,记住很多个你这样家伙,他们大多修为比你高,但全部是绣花枕头,说起天赋和战力,还真不如你这个野路子出身六境武夫,你无须妄自菲薄,说不得你选择自愿贬谪到身边,烧个冷百年冷灶,也是你孙叔坚私心谋划,对不对?”
孙叔坚颇有几分真小人风范,点头道:“确实是心存侥幸,希冀着借助老祖青睐,步登天!”
“哦?野心勃勃,身边这位大骊国师,说不定会喜欢你。”
老人指指身边崔瀺,然后指指自己,最后指向楼下那位纯粹武夫,“忘恩负义玩意儿,既然还知道是崔氏老祖,还敢如此行事,你小子真是胆肥。你就不怕清醒时候,拳将你打成烂泥?”
孙叔坚眼神坚毅,“只知道不搏搏,赌上赌,肯定会后悔辈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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