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很快停下训斥。
因为那个高大少年依旧缓缓前行,哪怕伤人,哪怕老人已经现身,依旧没有停手意思。
于禄抖抖手腕,袖子微微晃动,这才继续双手拢袖,就这闲庭信步于过道之中,微笑道:“道理啊,在于李槐尚未找到泥人儿,在于李宝瓶听入耳朵那些辱骂,在于该道歉人,个屁都没有放。”
于禄略微停顿,看似步伐缓慢,实则距离以极快速度拉近,“而不在于洞府境李长英句轻描淡写,所谓莫要做意气之争,当然更不在于观海境老前辈你这把……总是姗姗来迟、慢上步飞剑。”
老人给高大少年这些混账话挑衅话,气得须发倒竖,赶紧给李长英喂下颗丹药,这才站起身,气极反笑,“好好好,老夫倒要看看等下你小子躺在地上,还有没有道理要讲。”
读书种子真正受伤,所以顾不得讲究什剑术风范,飞剑以更快速度掠向高大少年后背。
于禄身形跃起,脚踩在右手边书架上,借势向前,不但躲过后方笔直而至凌厉飞剑,对着李长英脑袋就是拳砸下。
李长英在剑修果断出剑之后,就已经做好最坏准备,心中默念句出自礼圣儒家经典,在于禄踩中书架那刻,这层书楼内,许多书架同时微微震动,零零散散,四面八方,所有记载有那句圣人教诲古书之内,全部飞出串白色文字,瞬间就来到,文字或大或小,字体或楷或篆或行书,刹那之间,全部来到李长英身前。
最终在李长英身前变成条文字溪流,缓缓流淌,熠熠生辉,溪水虽小,却散发出神圣浩大气息。
身材在空中迅猛坠落高大少年,脸色如常,依旧是当头拳。
于禄笑眯眯摇头道:“输,当然不会废话半个字,到时候自然有个家伙来帮讲道理,嗯,可能就是会稍晚点,谁让他暂时不在这儿呢。”
随着老人站起身,那柄飞剑亦是缓缓攀高,继续悬停在这位大隋著名剑修肩侧。
不过老人似乎还是不太放心李长英,低头看眼,充满忧郁。
少年拳法极其古怪,起先李长英看似没有伤及筋骨元气,就是老人都觉得不
直接打断溪水!
拳打得溪水拦腰截断,打得所有文字粉碎!
于禄脚踹中李长英腹部,无论学识还是修为,都是书院学生公认第人李长英,就这被脚踹飞出去数丈外,摔在两排书架间过道,落地后仍然倒滑出去丈多,足可见这脚力道之大。
名灰衣老者出现在李长英身侧,那名无功而返飞剑,在老人肩头附近悬停,剑尖指向过道对面凶手,老人蹲下身,脸色慌张,赶紧为李长英把脉,伤得不轻,好在并无性命之忧,可倒地不起年轻贤人,可是大隋中枢重臣都要以礼相待后起之秀,将来更是毋庸置疑大隋栋梁!
他忍不住抬起怒目望向那高大少年,“年纪轻轻,怎如此心肠歹毒?!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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