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则是缕两三尺长金光,紧紧尾随其后,透过窗户起向城东外掠去。
片刻之后,城外东边大江之中,掀起惊涛骇浪,时不时有血水四溅。
正在城门口喝茶陈平安立即付钱结账,飞奔赶往城内。
结果发现“芝兰”府邸连看门人都没有,陈平安路畅通无阻,最后来到那座高耸阁楼,刚好看到崔瀺亲手牵着个
那青衣稚童骤然间停下滚动身形,起身后拍拍衣袖,问道:“你到底想要如何?可是与城外那位江水正神关系莫逆,与他称兄道弟两百多年,比这个连城隍爷都不敢见面小丫头片子,要强太多太多,你小子修为不错,有资格当府上座上宾,如果今天帮,让吃掉它,以后这州城内外千里,你想杀谁就杀谁……”
青衣童子像是喉咙被人掐住,半个字都说不出口,死死盯住那白衣少年手中之物,吓得失魂落魄,两条腿开始打摆子,那条火蟒更是变成位粉裙女童模样,身躯蜷缩在楼梯口,瑟瑟发抖。
崔瀺手中拿着方古老砚台,盘踞有条长不过寸余苍老瘦蛟,若是仔细聆听,竟然能够听到货真价实轻微酣睡声。
对于青衣童子和书楼火蟒而言,那声声凡俗夫子不觉得异样酣睡声,落在它们耳中,简直比天雷还可怕。
崔瀺低着头,双指捻住枚金光焕发“绣花针”,在古砚边沿摩擦,带起连串电光火石,像是在用砚台砥砺锋芒。
生气?”
火蟒微微摇晃头颅,整个五楼随之震动,灰尘四起。
崔瀺点头道:“你是有慧根,如果你执意蜕皮,江中水蛇成功机会比你大很多,到时候你数百年苦苦修行,就沦为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下场喽。”
在崔瀺所坐位置更高楼梯上,有位约莫六七岁青衣童子,瞳孔竖立,他蹲在楼梯把手上,望向崔瀺背影啧啧道:“哇,你这外乡小子,不但出手很辣心肠歹毒,而且眼光还很不错呀,还晓得本尊厉害。”
火蟒大为惊骇,好不容易才忍住躲回楼下冲动,整条身躯都在微微颤抖。
崔瀺伸出砚台,“乖乖进来吧。”
火蟒化身粉裙女童背靠墙壁,艰难起身后,不敢挪步。
青衣小童问道:“有没有好处?”
崔瀺点头笑道:“有啊,比如活下去。”
青衣稚童沉声说个好字,然后……就撞破五楼窗户,飞掠出去。
没曹氏父子保驾护航不说,如今不得不强行断去蜕皮过程,正是最为孱弱阶段,而那家伙竟然还潜入曹家,自己如何是他对手?
崔瀺转头笑道:“调皮。”
青衣稚童脸茫然,伸出指甲锋利如小锥子手指,指向自己,“你小子说?”
下刻,青衣稚童双手捂住额头,不断有鲜血渗出指缝间,从楼梯栏杆上跌落到五楼,满地打滚,整栋书楼都开始晃动起来。
崔瀺从袖中掏出物,没好气道:“行啦,别装,再这调皮,就真让你去见阎王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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