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瀺脚步不停,懒洋洋道:“好脾气都在大门口那边用完,现在要登楼,你们如果铁心拦阻,别怪丑话没说在前头,灭你们满门……这种事情现在是不会做,但是宰掉你们父子三人,毁尸灭迹,大不回头跟家先生解释,就说你们是死于蛇蟒之战,还是毫无心理负担,说不得到时候在先生面前,还要为你们掬把同情泪,唉,谁让有这个古板先生呢。”
中年男子手握腰间长刀刀柄,身上甲胄流淌着层土黄色厚重光晕,厉色道:“真当芝兰曹氏是任人宰割软蛋?”
崔瀺呸声,“还敢自称芝兰?家里分明珍藏有这多好书,不让子孙好好学习圣人教诲,偏偏个个舞枪弄棒,更可恶是还敢与妖物勾结,不惜让他窃据书楼,汲取书香之气,这也就罢,明知道火蟒蜕皮之日,就是江中水蛇拼死搏时候,你们不提醒城内百姓赶紧离城躲避,反而故意使障眼法,遮蔽雷云下降、火蟒攀楼景象,你们知不知道,这场突如其来水火之争,少说会害死城内千余人?”
崔瀺说到这里,有些委屈,碎碎念念,“先生,这都怪你,这好好说话习惯,都有些上瘾。”
位高大青年手持银
开白衣少年,“滚滚滚,小小年纪,信口雌黄!”
崔瀺叹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先生,你看看,道理讲不通嘛,好麻烦,还是按照自己法子来吧。”
他挥袖,中年门房整个人被股清风横扫出去数丈,当场晕厥过去。
侧门那边很快涌出五六位彪形大汉,崔瀺大步前行,那些个初境二境武夫下场比门房还不如,还没见着眉心有痣俊美少年如何挥袖,就自行倒飞出去,横七竖八,全部倒地呻吟。
崔瀺路行去,又有众多护院蜂拥而至,都没能让他停步些许。
当他来到那座书楼外广场,打着哈欠崔瀺终于有点兴致,望向并肩而立三人,父子模样。除他们,并无外人,估计是不愿,bao露出书楼真相,或者是不希望伤及无辜,都不许靠近此处。
崔瀺视线很快越过三人,书楼占地极大,高达六层楼,楼顶天空乌云密布,雷声轰隆隆作响,沉闷至极,电光交织闪烁。矗立在天地之间这栋高楼,有条长达十数丈巨大蟒蛇,身躯从楼阁底楼向外伸出,蜿蜒而上,大如水缸头颅,正对着天空雷云吐露蛇信,充满天生敬畏,又蕴藏着旺盛斗志,世间妖物出身,对于雷鸣,几乎少有不怕,这是铭刻在骨子里烙印,代代相传,千万年不绝。
相传远古时代,主掌雷霆某位天帝,曾经携带众雷部神灵和诸多雨师,巡狩游历各大天下,妖魔不知丧命多少。
崔瀺继续前行。
披挂副古铜色甲胄中年男子,伸出手,拦下两个想要教训那个不速之客儿子,眼神示意他们稍安勿躁,不可轻举妄动,他抱拳道:“在下曹虎山,不知贵客登门,有何指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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