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被戳中伤心处,李槐蹲在地上,抱着脑袋呜咽起来。
斜瞥眼李槐,李宝瓶像是比来时候更加生气,手持狭刀,就这气呼呼离去。
屋内,个脑袋肿起个大包男孩气急败坏道:“这事情没完!要你这个小泼妇知道你打谁!”
————
两天过后。
李槐虽然吓得直冒汗,仍是咬牙,快步跟上她,喊道:“李宝瓶,你等等啊!”
李宝瓶看着那三个家伙,举起在鞘狭刀,冷声道:“谁偷李槐泥人儿,拿出来!”
三人起先有些傻眼,然后哄然大笑。
李宝瓶怒气更盛,“谁打李槐,站出来!”
三人相视笑,然后猛翻白眼。
过人家。”
“谁!”
“是舍友……不过是个人打三个,没给你们丢人!”
“走!”
小姑娘那叫个干脆利落,句话最多两个字。
夫子院内,国字脸副山主拍椅把手,“无法无天!岂有此理!大庭广众之下,从
李宝瓶拎着狭刀,对那三个小王八蛋就是顿饱揍。
别看李宝瓶个子不算高,可气力那是从小实打实熬出来,加上好歹跟着陈平安路练拳,起跋山涉水,对付几个绣花枕头都不如同龄人,手到擒来,加上两军对垒,气势很重要,李宝瓶第招就足够惊世骇俗,出手极快,刀鞘横扫,狠狠拍中个约莫十岁大男孩脸颊,直接把他扇得原地打转,然后刀鞘当头劈下,砸得第二个可怜虫哇哇大哭,第三个哪里敢还手,赶紧跑,被李宝瓶追上,飞起身来,脚踹在后心,整个人撞向床铺,又痛又怕,干脆趴在那里装死。
李宝瓶视线扫去,用刀鞘尾端指向他们,“今天就乖乖把那套泥人儿拿回来,交给李槐!以后谁还敢欺负李槐,打得你们爹娘都不认识!李宝瓶说到做到!”
李宝瓶看到个悄悄抬头望向自己家伙,她扬起手臂就要刀鞘砸过去,吓得那家伙赶紧后退。
李宝瓶冷笑连连,愤而转身,结果看到站在门槛内李槐,气不打处来,“李槐!就你这怂样!以后别跟起喊小师叔,敢喊次打次!”
她对李槐发号施令,“你去自己学舍等着,赶紧!随后就到!”
李槐忐忑不安地回到学舍,那三个年龄只比他稍大舍友,正在抱团聊天,完全不理睬他,只是瞥向李槐视线之中,充满讥讽鄙夷,这个来自大骊小土鳖,读书不行,谈吐粗俗,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土气,破书箱还当个宝,关键是书箱里头竟然还藏着草鞋,不止双!
李槐默默走到学舍门槛外头,蹲在那里画圈圈,没过多久,李槐就看着气势汹汹赶来李宝瓶,手里拎着那把名叫祥符狭刀……
李槐吓得差点没能站起身,好不容易站起,有些腿软,咽口唾沫,低声道:“宝瓶,咱们打架需要带刀吗?”
李宝瓶怒目相向,把推开李槐,独自大步闯入学舍,“打架不需要,难道挨揍需要?让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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