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衣女鬼满腔怒火,怒喊道:“韩郎中,绣花江水神,你们两个就不管管?!若是真被那尊阴神打断此地山根,路北去,不但是绣花在内三条大江,还有北边棋墩山,铁符江,龙须河,有哪方能够幸免于难,不受波及?!”
有位老者手持大红灯笼,站在天幕之外空中,冷笑道:“楚夫人先前气势跑到哪里去。”
女鬼脸色沉。
老人身旁,站着位身披甲胄手臂缠绕青蛇武将神人,出来打圆场,以免这位礼部郎中和楚夫人撕破脸皮,坏大骊气运,沉声道:“楚夫人,和韩郎中可以劝阻那尊阴神打断山根举动,但是们也希望,楚夫人你接下来不要再有任何过激言行。”
嫁衣女鬼嫣然笑道:“若是妾身想想跟这位剑仙大人,切磋切磋道法剑术,算不算过激言行?”
人微笑伸手,抚摸着白驴脑袋,“老伙计,好久没见啊,真很想你。”
天幕缺口随着男子强行破开闯入,已经缓缓闭上,但是为此消耗许多山水灵气,短短功夫,最少五十年积攒家底,扫而空,全部变成无用浊气。
嫁衣女鬼恢复平静,冷笑道:“佩剑,外放剑气,本命飞剑,样比样厉害,好个风采卓绝陆地剑仙。你应该不是大骊人氏吧?”
横空出世剑仙男子微笑道:“无根浮萍而已,名讳不值提。”
男人说完这句话后,不是转头,而是直接大大方方转过身,将后背留给那位嫁衣女鬼,这位刚刚闭关而出陆地剑仙,温声道:“是阿良半个朋友,嗯,只是半个,半个算是他弟子,可惜阿良不愿意认,说性情太迂,行事太软,所以出剑从来不够快,认做徒弟话,他丢不起这个脸。这趟千里迢迢赶来,是感知到老伙计和养剑葫里异样。冒昧问句,阿良人呢,你们又是?”
韩郎中气极反笑,“好个菩萨心肠楚夫人!韩某人今天算是领教,好好好!大骊礼部日后必有报答!”
女鬼嗤笑道:“小小郎中,口出狂言,吓唬小孩子呢?
陈平安解释道:“们也是阿良朋友。葫芦是阿良送给李宝瓶,驴子是李槐在照顾。至于阿良去向,相信你以后自己应该会听说。”
相比嫁衣女鬼,这位自称阿良朋友陆地剑仙,脑子里想法直很古怪李槐,对此人是点也不生疏,在孩子看来,阿良朋友,可不就是他李槐朋友?至于你是不是神仙身份,大得过朋友关系吗?
只是那次绣花江渡船风波,让李槐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不敢随便开口说话,只是直朝那头白色毛驴使眼色。
年轻剑仙很认真听着草鞋少年言语,然后点头道:“大致明白。”
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到地面微微颤动,如鳌鱼翻身、山脉倒塌前兆,嫁衣女鬼脸色大变,刚想要离去,就发现自己被柄本命飞剑钉死气机去向,那柄雪白飞剑不知何时,已经悬停在她头顶三尺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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