骊敕封,就已是棋墩山正统山神。”
男人神色无比欢愉,慢慢踱步,自顾自摆摆手,笑道:“没关系没关系,很知足。你爹是好人啊,你也是。你们是贵人,只可惜滴水之恩,才要涌泉相报,结果你们这大敕封之恩,实在是无以回报啊。”
少女面无人色,嘴唇颤抖,反复呢喃道:“你骗人,你骗人……”
玉树临风男人瞥眼白蟒,“飞翅被斩断事,咱们可都意料不到,别奢望会额外补偿什,如今穷酸得很,棋墩山方圆数百里,这多年早被你们搜刮殆尽,这堂堂土地老爷只剩下层地皮,很不像话啊。”
白蟒温顺点头,透露出丝罕见谄媚,然后轻轻晃晃头颅。
男人大手挥绿杖,豪迈道:“你们那点破烂家底,可不稀罕,所有以往过节,就让它随风而逝好。”
最后他环顾四周,笑嘻嘻道:“那个被你们称呼为阿良兄弟呢,不拜山头也就罢,还敢坐交椅,最后更是让嶽字降为岳字……”
这位正值意气风发山神,突然眼神茫然地低头望去,脸痛苦欲绝和匪夷所思。
把普普通通竹刀从他心口穿过。
斗笠汉子与他并肩而站,只是面朝方向相反,那人松开刀柄,然后拍拍这位山神老爷肩膀,笑眯眯回答道:“你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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