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幸事。尤其阮邛言下之意,是他选择在此扎根,而不仅仅是类似客卿、供奉、国师这样身份依附大骊,因此不是那种合则聚、不合则散形势,阮邛是真正在大骊国土上开枝散叶,无形中与王朝气运戚戚相关,别说是位小小督造官,就是大骊皇帝坐在这里,也会心生欣喜。
大骊武人辈出,以藩王宋长镜领衔,五境之上高手数量,冠绝东宝瓶洲。但是山上神仙实在少得可怜,与大骊强盛国力完全不符,这直是大骊皇帝心病。
阮邛笑道:“占山为王事,不用着急,说句难听,除去你们不愿拿出来披云山,也没哪座山入得眼。”
年轻督造官有些神色尴尬,事实上来这里之前,不光是他,就连大骊皇帝和自己恩师,也觉得阮邛在大骊开山可能性,有,但绝对不大,因为大骊其实拿不出足够分量诚意,斩龙台?如果不是阮邛自己有本事去与风雪庙、真武山谈拢,硬生生拿到手份,大骊岂敢为拉拢阮邛人而与风雪庙真武山交恶,代价实在太大,哪怕是气吞万里如虎大骊王朝,也承受不起。
阮邛突然说道:“虽然风雪庙和真武山从无提议,但是个人希望你们大骊,能够拿出两件足够锋利神兵利器,剑也好,刀也罢,都无所谓,只要够用就行,到时候可以帮你们,转交给来此两位兵家修士,用来分开那座斩龙台。你可以先禀报给朝廷,等待大骊皇帝答复,此事样不着急。”
年轻督造官略作思量,沉声道:“此事就能够言决之,先行答应阮师!”
阮邛点点头,喝口酒,比较满意此人姿态和魄力。毕竟之后很长段时间,自己都需要跟这个名叫吴鸢男人直接打交道,如果是个蠢人,会很累。如果是个小气胆小家伙,就更累。
吴鸢犹豫下,喝口酒,有点像是给自己壮胆意味,道:“阮师,首先,小镇外大小三十余口龙窑,会重新开窑烧瓷,只不过从今往后,只是烧制普通朝廷御用礼器而已。其次,新建于小镇东边县衙,建成之后,县衙就会张榜贴出大骊律法,也会让略通文采户房衙役在小镇各处宣讲解释,为是让小镇普通百姓,真正晓得自己身份,是大骊子民。”
阮邛神色冷峻,瞥眼名义上龙泉县令吴鸢,后者笑着解释道:“这只是针对凡俗夫子表面功夫罢,小镇六十年内,仍是以阮师规矩最大,四姓十族规矩,紧随其后,大骊律法最低,若有冲突,律以这个排序为准绳。阮师在小镇方圆千里之内,切所作所为,大骊不但不干涉,还会毫无悬念地站在阮师这边。就像阮师先前打烂紫烟河修士肉身,那人死不悔改,竟然疏通京城关系,试图向皇帝陛下告御状,恩师得知消息后,二话不说,便派人镇杀这位修士元神。”
阮邛微微皱眉,有些不耐烦,“告诉你家先生,以后这种画蛇添足烂事少做,面子不面子,算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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