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灞桥啧啧称奇。
难怪这个娘们面对宋长镜,也能如此硬气。
远在天边家族威势,近在眼前圣人庇护,她能不嚣张吗?
刘灞桥突然问道:“说说看本命瓷和买瓷人事情,直挺感兴趣,只可惜咱们风雷园不兴这套,直到这次被师父强行拉来当壮丁,才粗
陈松风摇头苦笑道:“那你是没有看到祖父见到她后,是何等……客气。”
为尊者讳,所以陈松风实在说不出口真相,只能以“客气”二字含糊形容。
家族为她大开中门,家主对她揖到底,举族上下将她奉为上宾,接风宴上让她来坐主位。
这切对陈松风冲击之大,可想而知。
刘灞桥疑惑道:“那刘姓少年,不是差点被那头老猿拳打死吗?”
刘灞桥佯装要起身,双手撑在椅子把手上,故作惊慌道:“赶紧给那位姑奶奶道歉去,个乖乖,就这种蛮横不讲理身世,别说让你陈松风翻几本书,就是让你做牛做马也没半点问题嘛。”
陈松风笑而不语。
这大概就是刘灞桥独有魅力,能够把原本件憋屈窝囊糗事,说得让当事人完全不生气。
刘灞桥扭扭屁股,双臂环胸,好整以暇道:“好,知道那位祖宗奶奶吓人来历,你接着说正题。”
陈松风笑道:“其实答案薛管事也说。”
陈松风叹口气,“你自己都说,是差点。”
陈松风起身来到窗口,窗外暂时斜风细雨,只是看天色,像是要下场滂沱大雨。
陈松风轻声道:“那位阮师,好像与陈对位长辈是旧识,曾经起行走天下,属于莫逆之交。”
刘灞桥试探性问道:“你是说阮邛能够接替齐静春,坐镇此地,陈对家族是出力气?”
陈松风淡然道:“可什都没有说。”
刘灞桥灵光现,“刘姓少年祖上,是陈对那支陈氏留在小镇守墓人?”
陈松风点头道:“孺子可教。”
刘灞桥咦声,“不对啊,刘姓少年家祖传剑经,不是出自于正阳山那位叛徒吗?当然,也算是们风雷园祖师之,不管如何,时间对不上,怎能够成为陈对家族守墓人?”
陈松风解释道:“可以确定,刘家最早正是陈对家族守墓人,至于后来躲去你们风雷园那位剑修,最后又为何来到小镇,成为刘家人,还传下剑经,估计有些隐晦内幕吧。所以最后传家宝成两样东西,剑经加上瘊子甲。至于陈对,她其实志不在宝物,只是来祭祖罢。在此之外,如果刘家人还有后人,无论资质如何,她都会带回家族倾力栽培,算是回报当年刘家老祖守墓之功。”
刘灞桥脸匪夷所思,“那大个家族,就让个年纪轻轻女子来祭祖?然后搞得差点被那位大骊藩王拳打死?陈松风,读书不少,虽然多是些床上神仙打架脂粉书,可确实由此领悟到好多人情世故,所以觉得那娘们肯定是个假冒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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