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笑声震天。
刘灞桥虽然不知道马婆婆是何方神圣,但是从四周听众看客反应,可以得知自己这仗,是惨败。
年轻剑修伸出大拇指,笑容灿烂道:“大姐,算你狠。”
然后他双指夹住那枚金精铜钱,晃晃,“真不要?”
妇人明显有些犹豫狐疑。
道:“金子?”
刘灞桥哈哈笑道:“不是。不过比金子值钱多……”
妇人先是愣,然后,bao怒,狠狠将那枚金色铜钱砸向外乡年轻人,站起身,叉腰骂道:“滚边去!是金子还有点相信,还比金子值钱?你当老娘没见过世面啊?!老娘也是亲手没过银子人。毛没长齐小王八蛋玩意儿,也不扒拉扒拉裤裆里小泥鳅,就敢来老娘这边装大爷,家男人还没死呢!”
说到这里,妇人更火大,快步走去,不比水桶纤细多少粗壮腰肢,竟然也能被她拧得别有风情,对着蹲地上言不发男人就是脚,踹得他斜倒在地上,男人别说还手,就是还嘴也不敢,摸爬着猫腰跑远,然后继续蹲着,眼神幽怨。
妇人指着自家汉子骂道:“没出息孬种,跟死没两样,出事情就知道装死,成天就知道瞎逛,捞鱼抓蛇,跟穿开裆裤孩子差不多,比你儿子还不如!小槐好歹知道偷……捡点东西回家。你个当爹,为啥杨家铺子伙计不愿意做,是富得流油还是咋,非要跟银子较劲?年到头也不知道干点正经事……”
就在此时,远处有人无奈喊道:“灞桥,崔先生让你赶紧回去。”
刘灞桥闻声转头望去,是龙尾郡陈氏子弟,陈松风,身边站着位身材高挑冷峻女子,两手空空,并无携带兵器,她模样不出挑,身段倒是没得说,双大长腿,很对刘灞桥胃口。她正是陈松风远房亲戚,至于怎个远法,陈松风对此没有主动提起过,女子对陈松风也从来是直呼其名,路同行,三人平时相处,刘灞桥也没觉得女子如何倨傲,就是天生性子冷些。
既然是崔明皇发话,刘灞桥不敢多待,便跟着两人赶往福禄街,只是离去之时,下意识多瞥眼
说到这里时候,胸脯风光当得起“壮观”二字妇人,突然笑笑,“要不是晚上还算能折腾人,老娘乐意跟你过日子?!”
周围看戏街坊邻居哗然大笑,也有青壮男人吹口哨说荤话。
妇人终于重新将矛头对准那个罪魁祸首,吼道:“还不滚,没断奶是不是?!”
刘灞桥哪里见过这样乡土气,不但不觉得鄙陋,反而觉得颇为有趣,这份热闹看得津津有味,哪怕被妇人骂得挺惨,却不怒反笑,自己在师门风雷园每次吵架后,都会有种寂寞,觉得空有身好武艺,却没有旗鼓相当对手,不曾想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,便来劲,嬉皮笑脸道:“没断奶咋,大姐你能帮忙啊?”
妇人挑下眉头,讥笑道:“怕不小心把你给憋死。你啊,可以找杏花巷马婆婆去!管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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