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能扛痛少年,也不由得冷汗直流。
少女虽然没有转身,仍是问道:“很疼?”
少年笑道:“这算什。”
少女撇撇嘴,这逞什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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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心情复杂,愤愤道:“敢这玩,老猿没打死你,算你狗屎运!”
陈平安咧嘴笑道:“老畜生坏过次规矩。不过你如果出手再晚点,估计就悬。”
少女愣愣,然后开怀道:“还真成?可以啊,陈平安!”
陈平安嘿嘿笑着。
宁姚翻个白眼,问道:“接下来?”
夜色里,当初陈平安逃向深山,撒腿狂奔,没过多久,跑入片泥土格外松软竹林,草鞋少年开始故意放重脚步。
在约莫半炷香后,即将跑出竹林边缘地带,少年突然攀援上左手边根竹子,晃荡向不远处另外根竹子,比那正阳山搬山猿更像头猿猴,重复数次后终于轻飘飘落地,蹲下身用手抹去脚印,转头望去,距离第根竹子相距有五六丈远,少年这才开始继续奔跑。
不到炷香功夫,已经可以依稀听到溪水声,大步狂奔少年非但没有停步,反而个高高跃起,整个人坠入溪水当中,很快少年站起身,原来他落在块巨石之上,对这块土地山水无比熟稔少年,竭力睁大眼睛,凭借着过人眼力和出众记忆,在小溪当中石头上跳跃,往下游方向路流窜逃亡,如果直这下去,就能到达小镇南边溪畔青牛背,然后是廊桥,最后则是阮师傅铁匠铺。
不过少年没有太过接近青牛背,而是在小溪出山之后,蓦然收束如女子腰肢个最窄地方,在此处靠右上岸。
很快就听到女子轻声喊道:“陈平安,这边。”
小镇最西边宅子,有妇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,使劲拍打胸脯,摇摇晃晃,单薄衣衫有随时炸裂开来迹象,她那双满身脏兮兮年幼子女,不知所措地站在娘亲身边,有个憨厚汉子蹲在屋外,唉声叹气,满脸无奈,屋顶莫名其妙多出个窟窿,春天寒气还没褪尽,自己身子骨熬得住,可接下来自家婆
草鞋少年想想,“咱俩之前订下大方向不变,不过有些地方细节,得改动改动,老猿太厉害。”
宁姚巴掌拍在草鞋少年脑袋上,气笑道:“你才知道?”
陈平安突然说道:“宁姑娘,你转过身去,要往后背敷点草药。顺便帮忙看着点小溪那边。”
少女大大方方转过身去,面朝小溪上游。
陈平安脱掉那件原本属于刘羡阳外衫,摘下那件木瓷甲,从腰间只布囊拿出杨家铺子瓷瓶,倒出些浓稠药膏,倒在右手手心,左手提起衣衫,右手涂抹在后背上。
陈平安飞快蹲下身,气喘吁吁,伸手擦擦额头汗水。
黑衣少女低声问道:“真能把老猿往山上骗?”
少年苦涩道:“尽力。”
正是从小镇福禄街同样绕路赶来会合宁姚,她问道:“受伤?”
草鞋少年摇头道:“小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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