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细细想去,便有几分揪心。郑大风边斜眼挑眉,与那屋内某个年纪最大、身段最好姑娘眉来眼去,边与温仔细继续闲聊,“是耳目新,判若两人。还是恢复本来面貌呢?与磨砖成镜者说坐禅不得成佛,便有机会让人言下大悟。跟你说这个道理,就用处不大。寸光阴寸金道理,说与脸面与大地最近庄稼汉,说给书斋寒窗苦读
士子,想来是不样。”
温仔细其实才情不弱,仍然被郑大风说得晕乎起来。
屋内某位姑娘咬牙切齿,开始告状。老聋儿忍又忍,转过头望向门口,以心声说道:“郑大风,你与温仔细扯闲天也就罢,别打搅屋内学生听课!”
温仔细以手扶额,没脸待下去,率先离去。
郑大风双臂环胸,斜靠门口,真是再玉树临风不过,笑着朝屋内招手示意,可惜暂时没人搭理他,没事,个个姑娘家家,假装心里没有大风哥哥是吧,毕竟脸皮薄,能理解。遥想当年,在飞升城内当酒铺代掌柜,相貌堂堂,言语风趣,街上多少大小姑娘,路过瞥闻之,群来立如阵,眼神能吃人。想郑某人多大
定力,才能年复年守身如玉。
郑大风与身边温仔细密语句,“温兄,在这边住久,还是有点意外之喜吧?”
温仔细答道:“如果不是郑兄拉着起来这边,打死都不敢来这边。”温仔细早就知道郑兄不拘小节,但是怎都没有想到,会带自己旁听那位甘供奉传道份上。温仔细虽然在落魄山这边已经有个温大宗师绰号,跟那个钟倩
是难兄难弟,但是别忘,出身不差温仔细还是位再正经不过灵飞宫谱牒道士。
郑大风边走边聚音成线,与屋内那个她嬉皮笑脸道:“虽说可能性极小极小,但还是要说句,如果有谁欺负你,记得千万跟大风哥哥说啊。”
屋内女子满脸涨红,轻轻呸声。登徒子,下流胚,臭不要脸!
郑大风双手抱住后脑勺,肩头晃晃,高低,晃荡在温仔细身边。
温仔细疑惑道:“郑兄,莫非与屋
郑大风搓手笑道:“那以后去灵飞宫做客,温兄弟记得当好东道主,别学魏檗藏着掖着,跟防贼似。”
温仔细哪敢随便答应此事。郑大风到底不比常人,连温仔细这种出名浪荡不羁汉子,很多时候都要自愧不如。例如郑大风总说自己是亲眼看着陈山主长大,就差没说是什把屎把尿带大。亏得还有那个自称编谱官白发童子,经常跑来莺语峰这边,拆台揭老底。言之凿凿,有理有据,说得活灵活现,就跟当时在场、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般。连郑大风都吃不准,难道真偷过谁谁家某某物件,某某夜在某某地床
底偷听过床上打架?
郑大风没来由说句,“温兄弟,你有没有发现,自己好像变个人?”
温仔细闻言愣,怔怔出神。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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