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佳氏叶若从栏杆里伸出手去,碰到隆科多衣襟,“你愿
隆科多定定地看着曾经心心念念人,慢慢往后退几步,“是雍正让你来做说客,他怕,是不是?”
“他已经是皇帝,”佟佳氏叶若握住牢房栏杆,“他没有什可怕。”
“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
隆科多大笑出声,状若疯狂,“不,他有,就在手里!”
叶若看着他紧攥拳头,眼中流露出丝不可置信,“表哥,你已经被权势迷晕头,你看不清现在形势吗?你已经是阶下囚。”
养心殿内又是声巨响,这回站在外面是苏公公,他动未动。
六月初四,宗人府大牢
两个身披斗篷,遮挡地严严实实人,被送进大牢深处。
隆科多坐在牢房里,久未见光脸,透着惨白。
来人走到牢门前,他连看都没看眼,“怎?又想耍什花招?”
收到宗人府上呈弹劾文书,这文书弹劾不是什大臣,却是皇帝身边近侍,懋勤殿首领太监苏培盛!
养心殿
东暖阁内连“砰砰”两声巨响,守在外面奴才大气都不敢出。
怡亲王捡起又被送来奏折,打开看看。
“大内宦官苏培盛,恃宠揽财,大肆弄权,手下商行贯通南北,船队有商船十余艘,南下贩盐,北上贩绸,与多家商行联系密切,远通西洋商人、蒙古各部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?他迟早得放出去!”
隆科多又几步走到牢门前,“叶若,你等着,等办完大事,们就可以永远在起!”
佟佳氏叶若轻声笑,抚抚自己已经斑白额发,“表哥,已经人老珠黄,等不起。”
隆科多定定地站在那儿,他自己何尝不也是满脸皱纹?
“现在,皇上肯给你个机会,个起终老机会。”
牢门前人摘下斗篷帽子,“表哥。”
“叶若!”
隆科多陡然惊,几步窜到牢门前,“你怎来?是雍正让你来?”
昔日佟佳贵妃,如今皇考皇贵妃,佟佳氏叶若,看着牢房中人,眼眶慢慢泛红。
“表哥,你本以生荣华无极,何至于如此啊?”
“这些人是把苏公公查清二楚啊。看来,定是隆科多留下后手。”
雍正爷铁青着脸,嗓音里都参冰碴,“查清楚又怎样?朕亲赐过当铺,他经商也是朕允准。所谓弹劾,不过是攀扯些莫须有罪名,朕大可不必理会!”
“皇兄当然可以不必理会,”怡亲王轻叹口气,“可是,他们要是硬把这经商,跟弄权揽财牵扯在起,这问题就大。”
“当年顺治爷,为防前朝宦官之祸,留下三块铁牌,‘太监不得干政’。皇阿玛刚继位时,顺治爷最宠幸太监吴良辅,就被皇阿玛以干预朝政、结党营私、勾结外官、祸乱朝纲罪名处死。隆科多要是想往这方面攀扯,那苏公公在经商时,可是难免与官宦接触啊。”
“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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