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把手放在盒子上,往前推推,“千八百两自是入不您眼,您不妨看看再说?”
多尔济笑笑,“咱们这次求亲孩子,那也是名门之后,先孝惠太后从孙。您转告圣上,完全不必担心。格格到咱们科尔沁,咱们也是当那草原上明珠似捧着,必不会让格格受委屈。”
“唉,这不正因为如此吗?”苏伟拍拍桌子,“满蒙联姻是大事,咱们皇上登基没几年,适逢科尔沁来朝求亲,自是要万分谨慎。就怕这两个格格太过娇生惯养不懂事,又因是皇上血亲,无人敢管束,最后结亲不成,反而结仇。”
“这……”多尔济有些犹疑,“可们老王爷是千叮咛忘嘱咐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苏公公赶忙顺杆而上,“必不能让贝子爷白跑趟。其实,万岁爷只有两个女儿,和亲蒙古各部本也是不够。原先就打算从宗亲里挑些适龄,收为养女,在宫里好好教导,他日与嫡亲公主样,敕封名号,风风光光嫁出去。”
多尔济这才有些明白过来,两眼微微眯起,“那苏公公意思是,万岁爷是打算以宗室女和亲科尔沁。”
番。”
“嗐,早就听说苏公公是皇上身边最得力内监。如今见,这通身气派,可见传言不虚啊,哈哈……”
“贝子爷这是谬赞。来来,尝尝这闻风阁新启女儿红,六十年佳酿啊。”
“好,好,”多尔济出身草原,自是爱喝酒,连几杯下肚,真真是舒坦极。
伙计们上菜,苏伟亲自掂量菜单,要都是合蒙古人口味,又不常能吃到。
“不是宗室女,是养女,”苏伟扬起抹笑,“僧多粥少,与其各部不平衡,还不如都样。裕亲王保泰家三女儿如今正到年纪,家里教导是端庄有礼,处事周到。同样是皇家血脉,敕封和硕公主,与万岁爷女儿又有什不同呢?”
“这,”多尔济转过头,把玩着手里酒盏,“可是没办法像老王爷交待啊。”
“嗨,贝子爷太过自谦。”
苏伟扬手,陪在他身后七喜儿,放只木盒到桌上,“您向是最得老王爷看重,联姻对象是谁,还不就您几句话事儿吗?”
多尔济把视线落到那只木盒上,嘴角勾,“苏公公可别太小看人,多尔济能为老王爷办事,千八百两还不放在眼里。”
多尔济为人很豪爽,顿饭吃也畅快,三坛女儿红下肚,这话匣子也打开。
“苏公公常伴万岁爷左右,这和亲事儿直也没个着落,苏公公能不能透漏二?让这远道而来人,心里也能有个谱。”
“唉,实不相瞒,万岁爷对此事可是十分为难啊。”
苏伟喝也有些多,脸庞红红,“你也知道,当今圣上不比先帝儿女昌茂,亲生女儿就两个。从小那是当眼珠子似疼着,个个哄得脾气骄横,十分任Xi_ng。”
“嗐,皇家格格任Xi_ng那不是应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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