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在家里躲两天,嘴角伤总算看不太出来,这才又紧着进宫。
苏大公公气哼哼地派萧二格、巴彦四处打听八爷府消息。
之前在京郊那闹,他养好几天伤,而被他砸头、割脖子、又拖着走那远八阿哥则闭门谢客好久。这次刚出府,就上赶着招惹四阿哥,两人竟还动手。
平时贯虚头巴脑,装模作样人突然变性子,苏大公公觉得这里面定藏着什猫腻!
巴彦路从太医院打听到宗人府,可惜什风声都没听到。八爷府这次保密工作做得十分
“他也定是盯着边关兵权来。这次援藏大军被埋伏,与侍卫色楞和总督额仑特各自领兵,配合不当也有很大关系。色楞孤军深入,额仑特几次想与他会师都错过,结果被策凌敦多布人钻空子。这次再要出兵,皇阿玛定会选名统帅。”
苏伟拿着冰枕手蓦地僵,有些不大确定地问道,“像是封个大将军什?”
“应该吧,”四阿哥语气不确定,但神情却是胸有成竹,“不过老八那副身子骨,再怎折腾,皇阿玛也不会派他去。”
苏伟咽口唾沫,没再接话,冰枕又按半晌,四阿哥嘴角却仍然是乌青片。
“这长时间都不消肿,到底拿什打啊?”苏大公公怒气冲天。
康熙四十九年
十月初八,东小院
“嘶——”
冰枕刚触上皮肤,四阿哥就禁不住倒吸口气。
苏大公公眼睛翻,手上动作却轻又轻。
“茶碗……”
四阿哥有点心虚地碰碰伤处,“嘶,时没注意,不知道他什时候把茶碗摸在手里。对,他还说这是你欠他,在这儿找回来。”
苏伟瞪大眼睛,这才想起来在京郊茅草屋时,他被八阿哥按在桌子上,就从旁边摸过来只茶碗,狠狠砸到八阿哥脸上。
“当时就该砸死他!”苏伟看着四阿哥脸,心疼要命,“这要是破相可怎办啊?”
十月十
四阿哥哼哼两声,还是忍不住强调句,“爷才没输,就是没跟个废物认真罢。你没看胤禩那个样子,又瘦又干,比上次病时还憔悴。爷要真跟他动手,非出人命不可。”
“你怕出人命,还去找人打架!”
苏伟真是口气憋在胸口,上上不去、下下不来,“又不是十多岁小伙子!你们这闹出,他那个病歪歪样子,万岁爷知道又不会罚他,到时候咱们不是白吃亏吗?”
“皇阿玛顶多斥责两句,不会怎责罚,”四阿哥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,“左爷跟他也是不死不休,何必还假惺惺装着兄友弟恭?趁早扯破脸,真刀真枪打对台,也少使那些下三滥手段。”
“你想得倒美,”苏伟皱着眉头,又拿开冰枕看看,“现在正是西藏用兵时候,八阿哥病几个月都没动静,这时候爬出来,总不可能只专来跟你打架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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