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咧咧嘴,进焦进朝小屋,焦进朝关门,给他倒碗凉茶,“你让查事有眉目,这还真亏这暗牢里关几个老油子,宫里大事小情没有他们不知道。”
“怎说?”苏伟端着茶碗慢慢抿着。
“跟你猜测差不多,”焦进朝坐到苏伟对面,“七喜儿是被个宫里老太监要进宫,那太监姓郭,年纪很大,以前伺候过孝诚仁先皇后呢。只不过,这郭老太监在七喜儿进宫后没多久就去世。据那几个老油子说,这事儿本来很隐秘,郭老太监都没有跟七喜儿正面接触过,直接就
“是,”清菊微笑着应,摇着小扇坐到软榻边,“这些日子娘娘常在宁寿宫侍疾,人也都清瘦。要奴婢说,还是尽早把四福晋、十四福晋都召进宫来吧,多少也能给娘娘帮把手。”
“不急,宫里这多人呢,伺候过来,”德妃微微扬起头,轻轻吐口气,“听说礼部那边已经备下寿材,估计也用不多少时日。”
“娘娘这是心疼儿媳妇?”清菊讨巧地笑笑,“要不是眼下时候不好,真该把小主子们也接进宫来,好好热闹热闹。如今这满京城里,谁还有娘娘圆满啊?”
清菊话中有话,德妃抬起头,用手点点她,清菊仍只是笑。
“什圆满啊……”德妃转头看向窗外,脸上笑意慢慢消失殆尽,“本宫现在才是真真地走在刀刃上,哪步走差,这刀说不准就要割到心头!”
康熙四十九年
七月末
太后病情渐重,皇上这些日子也体力不支,常常脚背浮肿,精神困乏。
边关形势不容有失,几位阿哥都常住宫里,四阿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。些边关送来折子,康熙爷只大略看看就交给四阿哥。
八阿哥尚且圈禁府中,雍亲王在朝上位置已渐渐不可同日而语。
午时,慎行司
无论苏伟来过多少次,进那扇漆黑大门,他都不自觉地浑身发寒。
焦进朝路小跑地迎出来,见到苏伟就记大力金刚掌,把苏伟拍个趔趄,“你小子可是不讲义气啊,都多久没来看兄弟。”
“你这破地方,皮痒才想来呢,”苏伟跟着焦进朝进门,脚还未落地,就听到声尖叫。
“唉,都习惯,”焦进朝回头冲苏伟笑,“这要哪天没人在耳边嚎,晚上估计都睡不着觉。”
不过,若说储位已定,倒也还是早些。不少大臣看着常伴在康熙爷左右十四阿哥,又都有些含糊。
永和宫
清菊端着碗血燕莲藕轻手轻脚地进德妃寝殿,德妃午时小睡也刚醒,由着宫女扶起来,接过清菊递来燕窝。
“这是内务府新送上来,留给咱们宫里都是最大盏。去取东西小太监说啊,宜妃娘娘宫里都快把眼睛翻上天去。”
“不就几盏燕窝,让下头不许四处张扬,”德妃靠着软枕,精心调养身体仍然不见老态,“回头你让人多炖几盅,给胤禛、胤禵几个送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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