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弟也是担心,”荣平有些焦灼地挠挠耳朵,“贝勒爷身体迟迟不见好转,福晋也缠绵病榻,个奴才更做不得主。如今这事儿,恐怕还得劳请苏公公跟王爷禀明声。”
苏伟皱皱眉,手在膝盖上轻敲敲,“照理说,这事儿由们王爷知会礼部和宗人府也使得。八福晋既然病,们王妃也和
茉雅奇转过头,就见伊尔哈扬着笑脸,三步并两步朝她跑过来,“可从额娘那儿溜出来,本来还想去大门那儿迎你呢,结果秋欣说你肯定已经回来。”
“慢些跑,”茉雅奇忙伸手扶住伊尔哈,“早就到,先去福晋那儿。刚才碰到兰桃,知道你去李额娘那儿。”
“唉,额娘最近又总看不顺眼,天天把闷在她屋里会儿背书,会儿绣鸳鸯,都快烦死,”伊尔哈挽住茉雅奇胳膊,两人肩并着肩往屋里走,“长姐这路上都去哪儿?外面好不好玩?你快给讲讲……”
宝笙跟在茉雅奇身后,又瞥眼低下头兰桃,终是没有再继续追究。
秋欣随后而来,看看走进堂屋两位格格,用手点点兰桃额头,轻轻叹口气。
康熙四十九年
六月五日,圆明园
茉雅奇从福晋那儿出来,刚过晌午,好在傅鼐带阿玛话回来,福晋虽然生气,却也没太过苛责她。
宝笙多多少少松口气,扶着茉雅奇慢悠悠地走回竹阔楼,刚到门前,正迎上夸着个竹篮准备出门兰桃。
“兰桃,”茉雅奇笑着叫住眼前小丫头,“你们家格格呢?”
六月十日,路傍园
“侧福晋小产而亡可不是件小事啊,”苏伟与荣平同坐在前院厢房屋檐下。
荣平如今是八阿哥身边最有资历大太监,之前荣安死后,他着实嚣张阵,可惜后来在慎行司走遭,差事便被冯进朝顶去。而今,他虽重得重用,人却变得木讷很多,跟苏伟说话也多少带着些拘谨。
“事情都是福晋料理,小弟知道也不多。后来贝勒爷又出事,侧福晋棺椁也没能带回来。”
“这嘉怡主子可是们王妃亲侄女啊,”苏伟又像模像样地叹口气,“如今尸两命,还迟迟不能入土为安,回头们王妃娘家知道,你们府上也不好交代吧。”
“大格格,”兰桃后退步,冲茉雅奇福福,神情却莫名地带些疏离,“们格格在侧福晋那儿呢,最近侧福晋心情不好,们格格得时常陪着。”
“李额娘怎?是因为担心阿玛吗?”茉雅奇时倒没想太多。
兰桃抿抿嘴角,抬眉挑茉雅奇眼,嗓音有些闷闷,“大体是吧,侧福晋自己担心,又出不园子,偏们格格老实,不如大格格会打算——”
“你这丫头怎说话呢?”宝笙反应慢些,才听出这丫头话音里竟夹枪带棒,“谁给你胆子?规矩都忘——”
“长姐!”宝笙话未说完,几人身后传来声清亮呼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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