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端着粥碗,就着小菜吃很慢,苏伟时不时地挑块儿鸡肉放到他碗里。
不是正经侍膳,举止动作十分默契自然。
两人都不觉得有什,却不知在外人眼里,这幕总是有些过分和谐。
不知什时候醒来八阿哥,正歪着头,紧蹙着眉,将切看在眼底。
翌日
“你懂什,”丁中缓口粗气,“现在八贝勒就是颗烫手山芋,雍亲王要不管,既然管就不能让任何人说出个‘不’字来。”
傍晚
八阿哥喝药后就直昏昏沉沉地睡着,四阿哥倒是尽职,下午都卧在榻子上看书。
说来也怪,四阿哥跟八阿哥只差三岁,虽不同母,但到底都是康熙爷血脉,三十几年来却从没有如此宁静和平地同处室过。
这幕让提着食盒进门苏伟都略微愣愣,心里总觉得怪怪。
手可热大人物。
丁中缩着脖子小跑到廊下时,两条腿已经抖得像筛子。
“苏,苏公公,”丁中狠狠咽口唾沫,眼睛瞄到院子里干手下,顿时提着嗓子喊道,“你们这帮天杀懒蛋玩意儿,个没看住就敢给偷*耍滑!今儿是苏公公在这儿,要不——”
“行,”苏伟眼睛斜,看得丁中又哆嗦,“少在咱家面前装腔作势。”
“是,是,是,小不敢,”丁中不住地弯腰点头,额上汗都顺着下巴滴到地上。
八阿哥又突然发起高烧,又吐又泄地折腾上午。
四阿哥迫不得已,又想拟折递往御前,谁想刚提起笔,康熙爷谕旨又次到路傍园外。
只不过,这次圣谕却不是针对八阿哥,四阿哥接过圣旨后,跟着跪在后头苏伟都忍不住在心里骂声。
谕旨很简单,康熙爷说四阿哥随驾在外,却因担心八阿哥病置护驾之事不顾,奏请先回,看视胤禩;观此关切之意,亦
“主子,吃饭吧。”
苏伟把食盒放到榻上,四阿哥帮着他收拾好炕桌,把几碟小菜并碗粥拿出来。
“去厨房看看,食材都不怎新鲜,强挑出这些。”
苏伟还有些埋怨,四阿哥却不觉得有什打紧,只压低嗓音问道,“你吃吗?”
“吃,”苏伟背着八阿哥床铺,冲四阿哥咧咧嘴角,这屋里到底还有个人,两人不能太随便。
“你们平日里是怎干活,咱家并不关心,”苏伟站起身,走到栏杆前,伸手抹把灰扑扑柱子,“只是这阵儿,们王爷在这儿,咱家不想看到任何腌臜东西脏们王爷眼……”
“小明白,小明白,”丁中连连应下,挥着手让奴才们赶紧散开打扫。
苏伟掏出条手帕擦擦手,也不想多搭理丁中,径自转身往后院而去。
丁中路目送着苏伟离开,这才腾出手来擦擦额头上冷汗。
跟丁中相熟老太监此时凑上前来,压着嗓音道,“不是说,雍亲王与八贝勒向不和吗?怎看起来倒像挺上心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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