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下面人倒没仔细打听,但是应该都在起吧,”采兮上前替年氏理理发髻,“奴婢记得那位侧福晋不是还怀孕吗?之前咱们福晋还送过红礼呢。”
“这可辛苦八福晋,”年氏轻笑声,“个卧病在床,个还怀着孕,他们府里历来人丁单薄,这时候连个帮忙人都没有。”
“还是咱们王爷厉害,”采兮扬起嘴角,“奴婢之前都吓坏,生怕府里出事呢。谁想到,王爷这去全身而退不说,反是八阿哥成落汤鸡。奴婢听说,这些天福晋那收拜帖,理都理不过来。”
“王爷没回来,福晋也用不着搭理那些人,”年氏捡起对儿珍珠耳环看看,突然又想起什,回头问道,“这几天李氏、钮祜禄氏她们怎样,没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格格吧?”
“钮祜禄氏小主倒没什动静,李侧福晋那张嘴
“可是——”金环还想再劝,八福晋已经扶着她手臂站起来。
“你多看着点儿贝勒爷,要是再发热,赶紧叫醒。”
“是,”金环踌躇着应,把八福晋扶到软榻上躺下,轻轻叹口气。
圆明园
年氏刚用过早膳,侍女采兮快步走进屋内。
康熙四十九年
路傍园
金环端着药碗走进屋内时,八福晋正守在八阿哥床前,连续几天奔波劳苦,让八福晋整个瘦圈,两边脸颊都凹陷下去。
“主子,贝勒爷有奴婢们看着,您好歹歇会儿吧,”金环把药碗递到八福晋手上,脸上满是心疼,“您身子本来就不好,这几天您都没好好合过眼。”
“没事,”八福晋吹吹碗里药,匙匙喂到八阿哥嘴边,“两个太医都安顿下?太后那边有没有派人来问话?”
“怎样?京里有消息吗?”年氏已经知道皇上下旨斥责八阿哥,八阿哥这些日子就要返京。
“有消息,”采兮给年氏行礼,“八贝勒回来是回来,但是没有进京,在畅春园路傍园住下。”
“怎住到畅春园去?”年氏很是疑惑,“皇上不是勒令他直接回京吗?”
“听说是病,”采兮答道,“病好像还很重,昨晚太后亲自指太医过去,路傍园整晚都有人进进出出。”
“这病倒挺是时候,”年氏看着铜镜,扶扶头上玉钗,“跟着八贝勒在路傍园还有谁啊?记得八贝勒离京时,福晋那个侄女也是跟着吧?”
“晚膳时来过次,胡太医过去回话,太后又让人送不少药材,”金环扫软榻,捧被子出来铺好,“主子过来歇歇吧,奴婢看着贝勒爷。”
八福晋喂完药,试试八阿哥额上温度,总算暂时放心。
金环走过来,扶着八福晋起身,八福晋却是脚下软,差点儿又跌回床头。
“福晋!”金环吓得脸色发白,“奴婢去叫太医来!”
“不用,”八福晋把按住金环,“只是有些累,没大碍。贝勒爷还没醒,别横生枝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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