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长而甜蜜吻,相互纠缠肢体,被扔在地上雪白里衣,夹杂着越来越抑制不住呻吟。
这夜,苏伟比往常要被动,却也比往常要投入,像是梦魇样缠绕在他心头愧疚和沉重,也随着阵阵窜上脊椎快感被暂时忘却。
苏伟睡个好觉,再度睁开眼时,四阿哥已经前往皇帐与万岁爷商议边关军事。
张起麟提着热水壶走进来,见苏伟明显精神很多,也放下心,“大格格那儿派人来问好几次,王爷忙着政事,要不咱们陪着格格在营帐附近走走吧?”
“这附近有个咱们王府猎园,昨儿个跟王爷说,”苏伟投湿布巾擦擦脸,“你让傅鼐先派队人去,等大格格那收拾好,咱们再起过去。”
说好。现在他脑袋肯定是保不住,让人捎句话给他,让他放心,也算仁至义尽。”
“你呀,”四阿哥语气很轻,抬起头,拍拍身边床褥,“过来坐着,这帐子厚,外面看不到。”
苏伟磨蹭会儿,走到炕边坐下,“这两天可得警醒着点儿,刚在外面看见不少人在咱们这周围转悠呢。大格格那儿个晚膳就收十六盒点心,那些大臣也真是见风使舵,都不怕现在这明晃晃地站队让皇上知道!”
“皇阿玛这招是太出乎人意料,估计现在很多人都懵着呢,”四阿哥侧身躺下,手撑在枕头上,手在苏伟腰上摸摸,“倒是你,跟爷说说,你是怎笃定皇阿玛定会因为那两只海东青怪罪胤禩?”
苏伟愣下,挠挠头,“就,就是那猜呗。正所谓旁观者清,说不定比你们这些皇阿哥更解万岁爷呢。”
“好嘞,”张起麟放下水壶,正要往出走,又想起什折回来,“对,刚才听说,传旨太监已经往热河去。用不上两天,八阿哥就该接到圣谕。”
“路都是人自己走,”苏伟轻吐口气,擦干手上水珠,布巾落到铜盆里,溅起片水花,“是好是坏也得自己兜着!”
苏伟带队侍卫护着茉雅奇,到东庄附近猎园。
茉雅奇也换骑装,尽兴地玩天,临到天黑时,还猎到头野鹿。
“这野鹿动作灵活,最不好打,”苏伟帮着兴奋茉雅奇把野鹿装上车,“等回到大营,奴才就让人料理,王爷
“哦?”四阿哥撑起上半身,眉梢微扬,苏大公公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人按在暖炕上。
“你干什?”苏伟浑身毛都炸起来,“你疯,外面会看到!”
四阿哥嘴角弯,只手已经伸进撩起袍摆下,“放心吧,外面罩暗布,点光都不透,爷也让傅鼐他们守在四周,没人敢接近。”
苏伟还瞪着眼睛,胸前扣子已经被扯开,鼻尖相触,四阿哥眼睛熠熠生光,“你说得对,这些日子咱们得警醒点儿,关着门,做们自己事就好……”
“唔——”苏大公公来不及发表意见,嘴就被堵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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