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也是奇,微臣这些天直盯着雍亲王府,但是还真没发现什异常,”萧永藻慢步走到十四阿哥身后,“也不知是雍亲王压根不知情,还是准备束手就擒?”
“动有时候不如静,”十四阿哥推开窗户,望向远处朱墙黄瓦,“不信四哥会束手就擒。倒是八哥,聪明反被聪明误事儿他也不是第次干。皇阿玛那儿,你多派人盯着些,不
“用不着什消息,”康熙爷嘴角翘翘,往自己刚放到边奏章上瞥眼道,“老八那点心思,那些能耐,朕猜也猜得出。臭虫坑里滚着蜜,后面不知跟多少闻香。朕有时候也想,要是让他坐到朕这个位置上,他还不供出整个大清来,把那些蛀虫个个养肥头大耳?”
“万岁爷这话言重,”李光地笑着打哈哈,“八贝勒是贤名在外,受人追捧,但也是仰赖万岁爷教导,哪能真就任人摆布呢?世人多少都要为五斗米折些腰,淡泊明志那是圣人才有境界。毕竟,皇亲贵胄间,能像雍亲王那样做事不留余地,不讲情面实在是少数。”
康熙爷偏头扫李光地眼,李光地只是微微笑着,垂着头。
“老四做事,确实杀伐果决。他送来两本折子,朕先后都看。他是贯顾及大局,于军事敏锐,于民生细谨。只是——”
康熙爷声音顿顿,“只是,他心思太深。朕有时看他,反而不如看胤禩透彻。更何况……”
康熙四十九年
五月十,皇帐大营
魏珠弓着身子走到龙案前,将手里折子恭敬地递上去,“回禀万岁爷,八阿哥派来人,该问都问过,这是隆科多大人呈递上来。”
“放下吧,”康熙爷没有抬头,“去宣大学士李光地,朕有事要寻他商议。”
“嗻,”魏珠领命而下。
康熙爷话音又停下来,李光地等会儿,微微掀眉。康熙爷却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,“罢,让魏珠进来,朕要传旨回京!”
十四爷府
“信?”十四阿哥转头看向萧永藻,“四哥写给富宁安?”
“是,”萧永藻将门人送来消息递给十四阿哥,“信内容还不清楚,但定十分紧要,否则,京里那些跟随八爷权贵也不会如此闻风而动。这几天各路人马,四处调动,虽然有所遮掩,但也着实热闹紧啊。”
十四阿哥轻轻蹙眉,转身走到窗前,“那四哥那儿呢?有什动静吗?”
康熙爷又批复两本奏章,放下笔时,视线才落到魏珠送来折子上。
李光地走进皇帐时,正赶上康熙爷声长叹,心里多少也有些猜测。
“连日赶路本就辛苦,万岁爷操劳政事也要注意身体啊,”李光地走到龙案前,倒碗热茶递到康熙爷手上。
“上至京城,下至边关,如今都热闹得很,”康熙爷掀起茶盖,轻轻刮去茶沫,“朕倒是想好好歇歇,只是没那个机会啊。”
李光地闻言,眉头轻动,“是京里传来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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