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三个阿哥应,各有心思地坐到椅子上。
午时过去,八阿哥告辞,九阿哥、十阿哥也回住处。
苏伟在外头溜达圈,关房间门,和四阿哥起躺到软榻上,“今天好悬吧,差点又让八阿哥沽名钓誉把!”
“他不过是担心爷趁机拉拢老九、老十而已,”四阿哥抬手捏捏苏伟耳唇,被人把打开,“你也真是胡闹,那大个蠹鱼,怎可能出现在爷汤碗里?当着人面动手脚,你也不怕被人抓住!”
“那想不到别办法啦,”苏大公公摊手,末又颇得意地道,“眼看八阿哥把戏做足,正好有只蠹鱼在手边爬,要不是急中生智,你就又白给别人做嫁衣。这八阿哥也真够狠,不仅对别人下得去手,对自己也下得去手。”
“四哥——”
四阿哥抬起手,制止八阿哥还未出口辩解,“怪不得你,是这帮奴才做事不尽心。
八阿哥脸色僵,四阿哥这说,就等于说他故意把虫子盛进汤碗,刚刚番动作被这搅合,已全然变味。
四阿哥没有多理会八阿哥神情,径直转头道,“来人啊!”
张保、张起麟快步走进屋内,“把这桌菜都撤下去,涉事奴才人五十大板!”
康熙四十九年
正月初九,雍亲王府
看着弯下腰去八阿哥,十阿哥气得牙关紧咬,九阿哥也是眸光微颤。
苏伟站在四阿哥身后,眉头皱皱,手边微微发痒,低头看,忽地心生计。
“等下!”
四阿哥笑声,把人拽过来刚想好好亲近亲近,门外又有人禀报道,“岳钟琪岳大人递拜帖来。”
“岳钟琪?”苏伟从四阿哥怀里爬起来,赶紧整整衣衫,“就是那天救咱们那个壮汉?”
“嗯,”四阿哥点点头,下榻蹬靴,“他是岳升龙儿子,岳升龙早年战功赫赫,是难得领兵名将,只是后来因母逝请辞。如今,岳钟琪出仕,却只任个四川候补道,实在有些可惜。如果他
“嗻!”两位张公公领命而去。
四阿哥视线又落到还跪着苏公公身上,“念在你刚才发现及时,扣你半年工俸,看以后还敢不敢马虎大意。”
“奴才不敢,谢王爷开恩,”苏伟俯身叩头,暗地里瘪瘪嘴,又扣他钱!
炕桌上饭菜被撤掉,八阿哥已失去最佳辩解时机,这时候只能哑巴吃黄连。
四阿哥倒是大度地挥挥手,“行,都坐下吧,会儿都起用些。”
眼看四阿哥就要伸出手,苏大公公个闪身挤到八阿哥身前。
八阿哥还没来得及反应,汤碗就被人抢走。
“这碗里怎有虫子啊?”苏大公公语出惊人,饶是四阿哥也时愣在原地。
苏伟回身拿起筷子,当着众人面,夹起只硕大蠹鱼!
“这帮该死奴才,”苏大公公恶狠狠地朝门口瞪眼,回身跪到地上,“主子恕罪,是奴才疏忽,奴才这就下去领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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