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是不是冯进朝送来?”张起麟问道。
苏伟看完,把信扔进火盆里,“是,冯进朝说,下月初,八爷府举办赏梅宴。咱们府内女眷应该也接帖子,叫想办法跟着去,他会安排和绣香见面。”
“你又自己去啊,”张起麟不太放心道,“这回可是进八爷府,万出事,福晋她们能保你吗?”
“你就不能盼点儿好,”苏伟瞪张起麟眼,转头对库魁
“具体也没听清楚太多,”张起麟低头理理自己袖口,“你要想知道,可以去问问库魁。当时在门口,就听见什,柳叶啊,赎身啊,美人在怀啊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苏伟已经能想象出昨晚自己经历惨状,瞬间觉得现在这点小痛都是捡大便宜,“为柳叶赎身,是为钓着何玉柱他们,你们怎就不帮解释解释呢?”
张起麟听这话,立刻不愿意,“倒想解释来着,谁知道什情况啊!你要是带起去,还能干看着王爷发火吗?”
“行,行,”苏伟摆摆手,又满屋子绕圈找衣服,外袍沾酒味儿不能穿就算,怎连靴子都不见?
“甭找啦,”张起麟闲闲地道,“昨晚王爷让们都拿去烧掉啦。”
边,如今也只剩下你们。你呀,就别总乌眼鸡似盯着她。”
诗珑抿抿唇,满心不甘地垂下头。
午时,东小院
外间饭香阵阵传进卧房,饿上午苏大公公,这才悠悠醒转。昨夜事,都在脑中凝成团浆糊,但身上痕迹却是分分明明,清清楚楚。
张起麟听到屋内响动,掀开门帘走进来,“苏公公,醒啦?午饭都准备好。”
“啥?那双靴子最起码值十两银子啊!”苏大公公心里直流血,“昨天连气花两千多两,今天靴子又没……你们这帮败家子,他说烧就真烧啊!”
张起麟冲天翻个白眼,连搭理都懒得搭理。
库魁路小跑着进屋,就见苏大公公脸欲哭无泪地坐在床榻上,连衣裳都还没换。
“苏公公,大栅栏那头送来密信!”
苏伟下回过精神,接过库魁手上信,三下五下拆开,匆匆览。
苏伟皱着张脸,忍着各个关节酸痛,咬牙切齿地爬下床,“昨天都醉人事不省,你们也不说劝着点儿!对着具挺尸,他怎下得去手!”
张起麟是皮糙肉厚,听这话也不觉得害臊,直接笑着道,“您是以为自己人事不省,兄弟们可被您折腾不轻啊。”
“啊?”苏伟在屏风里绕圈,没找到自己衣服,又走出来道,“不就是喝醉吗?难不成,耍酒疯?”
“嘿哟,”张起麟两手捧,老神在在地道,“要是耍酒疯就好,您那字句,说可都是清清楚楚啊。再加上那身扑鼻而来胭脂香气,王爷脸都黑得跟锅底似啦!”
苏伟僵在屏风前头,干干地咽口唾沫道,“都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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