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这种时刻,何玉柱和那两个受过特殊训练仆
两个仆役带着几个太监拥而上,柳叶阵尖叫,衣领被人把撕开,露出片香肩。
“砰!”
火药味四起,只花瓶被凭空崩成碎片。
混乱院中安静瞬,下秒众人四散奔逃。
院子中间整个空下来,微醺何玉柱这时才看清站在院中人。
“是,”柳叶苦涩地笑笑,“来时年纪还小,婆婆就直留着,只是今年……”
苏伟然,心里却不大舒服,再抬起头时,院子里又是阵阵尖叫。
正在此时,之前那两个身材魁梧仆役醉醺醺地走上凉亭,开始拉扯柳叶,“过来,跟爷下去!陪爷玩玩!”
“不行,,苏爷?!”
柳叶被拽起,未及苏伟开口,那二人就将柳叶拉出亭子。
试,看得真是过瘾啊。不知另位——”
“马五就算,”苏伟打断何玉柱话,“他就是腿脚快,谈不上什功夫。”
直站在苏伟身侧马五冲何玉柱垂垂手,何玉柱笑笑,倒也没坚持,转身让人把彩头端给那名仆役。
院中,莺歌燕舞之声又起,何玉柱亲自给苏伟布菜倒酒,苏伟笑着受,在柳叶伺候下,还真用不少。
酒过三巡,院中摆起细颈瓶,众人玩起投壶。只是不知是谁出馊主意,投壶不中,就要扒件陪酒女衣裳。
苏伟端着沉甸甸火枪,正对着之前与齐六比武仆役胸口。
饶是何玉柱离得不近,他似乎也能看到那仆役额头上渗出层层汗珠。
另个会武仆人正要上前,却被直沉默马五当头拦住。
马五给人感觉与齐六不同,他不主动露面时,就像个随时能消失隐形人,哪怕就站在离你三步远地方,你也很难注意到他。
可是,当他锋芒外露,不再着意隐藏自己时,整个人就像把久未出鞘宝剑,银光闪烁下,杀气四溢!
苏伟站起身,柳叶被推到细颈瓶前,瑟缩着肩膀,手里被塞箭杆,周围都是起哄声。
柳叶又往苏伟方向看看,神情凄惶而无助。
“投啊!赶紧投!不投,可扒你衣裳啦!”跟齐六比武仆役嬉笑着作势上前。
柳叶尖叫躲,手中箭枝也跟着飞出去,却正正落在花瓶前头。
“没进!那可别怪们不客气啦!”
院中顿时嬉笑声与尖叫声四起,苏伟皱皱眉,不耐地闭上眼睛。
旁柳叶见状,又给苏伟倒杯浓茶,轻轻推到他身边,“苏爷要是难受紧,不如进屋子里歇会儿,柳叶去厨房给您要碗醒酒汤。”
“不用,”苏伟敲敲额头,端起茶碗喝,睁开眼睛时就见柳叶眼巴巴地瞅着她,“你是哪里人?怎会沦落到这里呢?”
“小女是河南人,”柳叶抿着唇角低下头,“家乡闹饥荒,跟着哥哥嫂嫂进京投靠亲人,可是没被收留……后来,就被卖到这儿。”
“被你哥哥?”苏伟皱起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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