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地讲给听。”
“是,”库魁恭敬地垂首,“今儿上午,奴才陪着苏公公偷偷离庄子,午间赶到京城闻风阁。比预定时间早会儿,奴才和苏公公就在闻风阁喝茶听书。谁知道,那说书,新编段王爷和太监香艳故事,博得满堂彩。苏公公是越听脸色越不好,那说书话里话外也都在指摘咱们王府。最后,苏公公怒而起身,书也没听完,生意也没谈,直接带着奴才奔王府,从王府门房那儿打听出事情经过。本来,奴才是想劝苏公公先回庄子上,可是苏公公不肯,愣是带着奴才快马加鞭地赶来圆明园。傍晚时分,苏公公偷着找到小书子,让他欺骗万祥,说是后院小主要杀他。万祥胆子小,没会儿就自己跑出清晏阁。再后来事儿,王爷就都知道。”
库魁交代老实,四阿哥也只能无力叹气,他知道瞒不苏伟太久,但总还存着几丝侥幸。上次苏伟发现他派去侍卫,自己还硬绕月锦绣和天和商号冲突来瞒天过海,结果没想到才过两天,就被那人发现个彻彻底底。
傅鼐见状,小心上前道,“王爷,苏公公大动肝火,估计也是解到王爷苦心。百姓最好热闹,也最易忘记。如今,外头注意力大都在万祥身上,似乎也只有除他,这股流言才有消散余地。王爷固然情深意重,可苏公公也不是寡情之人啊。您这番安排,苏公公虽得平安,但这心里,大体是不甚舒坦。”
“爷也是后怕啊,”四阿哥嗓音低沉,“希福纳案引出宦官专权,皇阿玛下令整饬,虽未伤及人命,但谁也不知什时候会有下次。送苏培盛出府,扶持万祥,都是为以防万。如今看来,还好有此先见,否则,这次风波,就真要轮到爷人成为众矢之。”
小英子听出四阿哥画外音,似乎依然不打算让师父回府,心里也是纠结万分,“王爷,小英子跟师父多年,比谁都希望师父能生平安顺遂。可是,小英子也解师父性子,师父把王爷看得比谁都重。万祥或许能护得师父平安,可是他护不王爷啊。有万祥在,王爷就是众矢之。您舍不得师父,师父更舍不得您啊。今天,师父在闻风阁听那说书胡言乱语,都不知心里会疼成什样子。说到底,那万祥,也是个太监啊。”
四阿哥身体猛然紧,小英子话是正正地戳在他心窝上。
两人这段感情,纵然真实动人,甜蜜万分,可在世人眼里到底是决决不容于世。不合礼法,混乱人伦,若有天大白于天下,或许会比前太子与哈哈珠子感情更让人不齿。肮脏、污秽、羞辱,逃不脱阴影。两人都不敢将这层事实剖白人前,只能你瞒着,瞒着你。
可是如今,由人及己,这层伤疤被血淋淋地揭开。四阿哥可以想象,在苏伟听到那段皇廷艳事被人人作为笑料消遣时,定然心如刀绞。自己深情有天会成为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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