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，什
水灵，说
汗毛都起来
。”
“怎不是水灵？跟你说，那……就喜欢这样……”
吕瑞和邓玉对视
眼，犹疑地转过头。
那几个小太监还没注意到被人盯上，仍然凑着耳朵，说得兴起。
“欸，
吕瑞与邓玉正欷歔时，万祥走到两人身旁，“小弟万祥，今儿是第次见面，给吕公公问个安。”
“恩，好说，万公公客气，”吕瑞虚抱拳，冲万祥随意拱拱，他是不乐意搭理这毛都没找齐小子，就像那帮昨天还骑在他脖子上拉屎小畜生，给个机会就蹬鼻子上脸。
万祥倒会看人脸色，见这刚回来吕公公似不爱搭理他，又转身冲邓玉抱抱手道，“邓公公，什时候跟十三爷来圆明园，小弟定好好招待您。”
“多谢万公公，”邓玉也是假假笑，话音里都带嘲讽，“咱家跟圆明园总管李公公还是有几分交情，不敢劳烦万公公。”
万祥脸色僵，自知热脸贴冷屁股，可惜他是没有当初那位苏公公底气，也不敢把话呛回去，遂只能收满脸笑，转身又回那帮新人堆儿里。
边人都换啦！”
邓玉在旁叹气点头，吕瑞却突然愣，“诶，不对啊，苏公公那帮人呢？四爷今天没来吗？”
“早来啦，”邓玉话音里都带丧气，连瞅也不愿瞅地往人堆儿里指，“那个油头粉面小子就是，叫什万祥，最近都是他跟着雍亲王。”
吕瑞瞪大眼睛，顺着邓玉手直直看去，果然是个白嫩嫩，油头粉面小太监。看年纪也就是二十二岁，身上宫服虽然没有补子，但料子也是上乘，站在群新人中也是颇为扎眼。
“这，这——”吕瑞转过头来，脸不可置信，“这不可能吧，你你别告诉，苏公公也被，也被——”
吕瑞冷哼声，冲那帮新来小太监翻个白眼儿。
这时，离两人不远树下头，伺候几个小阿哥太监聚在处，对着万祥背影开始指指点点，几句闲言碎语断断续续地传进吕瑞和邓玉耳朵里。
“是他吧？”
“好像就是他……”
“肯定是他，你看那水灵灵样子。”
“苏公公倒是没到慎行司遭刑，”邓玉压低嗓音，凑到吕瑞耳边道，“听说，苏公公那帮人是被王爷惩处，在王府就受刑，打得都没个人样。敬事房本想带人进宫，结果到雍亲王府看，连人都没领，直接就走。”
“啊？”吕瑞辫子都竖起半根，他怎也不愿相信，邓玉说苏公公，是他认识那个跋扈嚣张，威风八面，在小太监间被引为传奇苏大总管——苏培盛。
“那那现在呢？”
“说是给扔到庄子上，自生自灭去，现在雍亲王府里，都是那帮新起来小太监伺候，”邓玉说着，心里也越加不好受，当初十三阿哥被关在热河行宫时，苏公公可是帮他们大忙。
“这位就是吕瑞吕公公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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