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九哥以往最是解,不过今天,你可真猜错,”十阿哥横刀立马地往九阿哥身前坐,从袖子里掏出沓纸,递到九阿哥眼前,“看看吧,这才是咱们那位四哥,最大笑料!”
恩泽园
八阿哥与鄂伦岱漫步在水榭边,手中也拿叠文稿,嘴角却是微微扬起,“还是王鸿绪大人有先见之明啊,这明史稿旦呈上去,官复原职就是指日可待。当初因为群臣保奏事,连累王大人被削官去职,这心里着实不好受啊。”
“贝勒爷心系下属,实是臣等之福,”鄂伦岱背手,面上也带着笑意,“其实王大人早先就有准备,去职之后便暗中带走明史余稿,经这几年填补润色,明史全卷已经初成。之所以选择此时呈上,也是为助贝勒爷力,灭灭某些人风头。”
八阿哥浅笑声,将手中文稿轻轻抹平,“倒是让王大人为胤禩费心,皇阿玛给风头,也不是咱们想灭就能灭。不过,王大人还是挑个好时候,听说,蒙养斋那边已经将新编历法、算学呈给皇阿玛。”
这房子多得是,被褥都新换,你们且安心歇下,明天早点儿起就是。”
这夜,小院人似乎都睡得很沉。
只是天快亮时,四阿哥叫热水。早有准备两位张公公抬木桶进屋,卧房里灯火通明起来,四阿哥也在这时,才发现苏伟那条惨不忍睹腿。
农庄里下子热闹起来。趴在床上酣睡苏大公公完全不知道自己腿到底折腾多少人。
早早就起床傅大统领,来来回回地找两个大夫,四个正骨师傅,抓三服药,最后眼看着天又要黑,四阿哥才步三回头地上马车。
“哦?”鄂伦岱眉梢扬,神情略变,“贝勒爷不提,微臣倒真疏忽诚亲王这头,自打他接手主持蒙养斋算学馆,这几年直沉溺于编写新历,臣还以为他已经放弃朝上权力纷争呢。”
“三哥这个人啊,”八阿哥缓缓地吐出口气,“他没有四哥成算,没有大哥、二哥势力,撞几回南墙,也算学乖。不过,他可不是个甘于舞文弄墨闲人雅士,这人是个真正不到黄河心不死主。主持蒙养斋,身边聚
傍晚时分清醒过来苏大公公,对着自己涂三四层膏药腿无语半天,最后干掉半盆小米粥,倒头又睡过去。
八月初,彩霞园
晌午时分,门房领十阿哥进门,九阿哥正提温好酒出来,“就知道你今儿会来,早早吩咐厨房烤羊肉,咱们兄弟今天也借人家光好好乐乐。”
十阿哥倒是出乎意料地淡定,神秘兮兮地冲九阿哥笑道,“弟弟今日确实是来找九哥乐乐,不过,倒是用不着借人家光。”
“哦?”九阿哥眉梢扬,笑着把酒壶放下,“今儿皇阿玛驾临圆明园饮宴,四哥生怕别人不知道似,从京城出来就带着仪仗。昨儿听说都直替他臊慌,难不成你不是为这事儿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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