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玥在卧房里来来回回地走着,满脸焦急神色,手里帕子被绞得
凌兮说激动,年氏却异常平静,手上书信被折又折,最后丢进香炉里,股火烧成灰烬。
暗房
最外头囚室里摆着溜长凳,太监萧二格、常青、阮禄、杨义、王以诚人张,流水板子噼里啪啦地打下来,旁边连个数数人都没放。
恩绰坐在旁方桌上,悠闲自在地喝茶。外头时不时有人探头探脑地查看,屋里屋外侍卫都好像没有看到般,任由他们围着暗房院子打转。
“诶呦,啊,恩绰老弟!”吃不住疼萧二格使劲儿撑起脖子,“诶呦,咱们往日处也不错啊,诶,你,你不能这做人啊啊!”
坐到车辕上,殷勤地替四阿哥关好车门。
将切看在眼里侍卫统领傅鼐,若有若无地瞥小祥子眼,带着队侍卫跟在四阿哥马车两旁。
午时,西配院
凌兮带着年家手书匆匆而回,年氏听到声音,慌忙起身走出屋门,“怎样?家里有什消息吗?”
“小主别急,”凌兮将手书掏出递到年氏手里,“这是皇上今早发出上谕,咱们家也是刚刚知道,老爷就连忙让奴婢给您带回来。”
兆佳氏恩绰也不说话,只看着萧二格笑声,摇着头继续喝茶吃点心。
“你,你,你也吃得下去,唉哟,轻点啊!”萧二格蹬蹬腿,看着恩绰眼神都快能吃人,“三十年河东,啊,三三十年河西!做做人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啊,诶呦——”
“你别喊啦!”挨着萧二格柴玉扭头瞪他眼,小心地挪挪正挨着打屁股道,“暗房是什地方你不知道吗?咱们在这儿呆天夜,你还是老实着点儿吧。”
萧二格呲牙裂嘴半天,最后还是无力地垂下头,噼里啪啦板子声又持续刻钟,才断断续续停下。
傍晚,西配院
年氏将手书打开,览而过,眉头渐渐蹙起来。
“小主?”凌兮歪歪头,她并不知道圣谕上说什,也不太明白几个太监受罚,自家小姐为何让自己特意回年府趟。
“皇上晓谕诸大学士,太监等不可假以威权,事发即杀之!朕御极之年,去明代不过二十年……”年氏手持家书,缓缓念道,“主不出,听政大臣*员俱畏惧太监,以致误事。此辈性情与常人异,祗足备宫中使令耳。天下大权,惟人操之,不可旁落,岂容假之此辈乎?”
年氏念完,轻轻叹口气,“果然,王爷这几日在刑部忙活差事,牵扯到前明宦官之祸。”
凌兮转转眼珠,眼神突然亮道,“小主意思是,王爷是怕受宦官之祸牵累,这才提前处置苏培盛他们?若果然是这样,那对咱们来说可是件好得不能再好事。奴婢就说嘛,那苏培盛再怎样,也不过是个太监,王爷怎会对他动什真心呢?这以后没他,凭小主对王爷情意,用不多久定然就是王爷心尖尖上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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