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屠大人,您可太让咱家失望,”苏伟背过手,似乎丝毫没有把接近衙差放进眼里,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屠大人只听过苏培盛名讳,难道不知苏培盛品级吗?”
“什品级!”杨泰不耐地接过话茬道,“雍亲王如今尚在圈禁之中,苏公公品级再高又有何用?劝苏公公还是少做狡辩,尽早配合屠大人调查才是正经!”
苏伟眉毛扬,挥手推开眼前衙差,径直走道杨泰身前,“杨掌柜可别太过越俎代庖,家王爷出不得门,你家主子不也样吗?九阿哥身子娇贵,这个时节还是多多休息为好。”
站在旁屠沂略略皱皱眉,忍不住想起近来在朝上又引起风波希福纳遭勒索案,九阿哥貌似也卷在其中。
“屠大人,”将杨泰噎面红脖子粗后,苏伟又转身走到屠沂身旁,“咱家刚才番话可不是虚张声势。您不要像某些心怀不轨小人样,只把目光放在家王爷这几日闭门思过上。其实,像今天这种小事儿,也根本用不着家王爷出手。屠大人若是有证据,咱家自然接受盘问。可若屠大人存什屈打成招心思,那您可就太小看苏培盛。”
衙差闻声而动,手上锁链随着脚步声哗啦哗啦地响起。
杨泰让到旁,嘴角戏谑地扬起,他倒想看看,这位名满京城苏大公公,如今还能使出什不得手段。
“大人,大人,不可啊,”位常年在顺天府衙供职文吏跑进来,冲在座几位匆匆行礼后,走到屠沂身边耳语几句。
“这——”屠沂听文吏话,眉头皱又踌躇起来。
那文吏看眼衙差中间悠然自得苏大公公,使力拽拽屠沂衣摆,“大人,小在京里时间长,那苏公公经历不少人都提起过。咱们今日若是有证据,能抓他归案那还好说。这无凭无据直接上刑,回头敬事房追究起来,咱们麻烦就大。”
“苏公公意思,下官不是很明白,”屠沂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。
苏伟嘴角扬,昂首阔步地走到几个衙差跟前,眼神轻飘飘地扫而过,“屠大人可知,本公公这身黄莺补子宫服是怎来?”
“请苏公公赐教,”屠沂心里咯噔下,苏培盛大名也是借着雍亲王名头
“屠大人!”眼见快煮熟鸭子又要飞,杨泰已然耗尽最后点耐心,“今儿杨某是代替谁来,屠大人心里应该清楚吧。个没靠山太监而已,屠大人是不是太过谨小慎微?”
屠沂抿紧嘴唇,文吏担忧他也明白,可今天这局,他根本没有选择机会,“请杨掌柜放心,下官定会给杨掌柜个交代。”
“大人!”那文吏脸焦灼,剩下话还没出口,就被屠沂按住肩膀。
“苏公公,还请您多多配合,”也好少遭些皮肉之苦,屠沂在心里暗道。
为首两名衙差闻言率先向前,却在锁链碰到苏伟袖口时,被人冷声喝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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