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柜说是——”伙计好奇问道。
“吉盛堂苏大财东啊,”杨泰冷笑声,“雍亲王如今都自身难保,亏得他还有胆子胡作非为!行啊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倒要看看,他现在还有多少本事!”
“主子!主子!”还未等侍卫们上前盘问,天和商号二掌柜糜仁学已经连滚带爬地下马车,不顾旁人阻拦,披头散发地扑到九阿哥脚下,“主子,不好,出事!”
“出什事?冷静点说!”九阿哥蹙紧眉头,他膝盖痛得厉害,心里也颇为烦躁,这个时候,难不成还有什更糟糕事发生?
“回主子,是咱们家商号,”糜仁学抹把脸上汗,强自镇定地喘口气道,“有人放火,烧咱们家天和商号!”
“什?”九阿哥大惊之下站起,膝盖顿时阵刺痛,整个人晃三晃,竟然当场晕过去。
清晨,京郊
人。”
“会不会是四哥那边人?”八阿哥接过冯进朝小心递上热茶。
“不太像,”阿尔松阿也接过茶碗,“咱们人直盯着雍亲王府呢。如今雍亲王被圈禁,自身尚且难保,哪会有功夫在希福纳身上使劲。如今,刑部已开始着手调查希福纳贪污旧案,这旦查出来,就是掉脑袋罪!想要劝服希福纳叩阍,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啊。”
“再是不易,那人也做到,”八阿哥手上松,茶盖落在茶碗上,发出清脆声响,“老九他们怎样?都这个时辰,皇阿玛应该消气吧?”
“皇上今天确实动大怒,”阿尔松阿抿口热茶道,“微臣刚来时听说,九阿哥他们已经跪两个多时辰,皇上依然没有宽宥意思。”
杨泰灰头土脸地站在片断瓦残垣之前,这里是天和商号仓库,位置偏僻,周围很远才有农家。
看仓库伙计们都昏昏欲睡时,伙贼人无声无息地遣到这附近。当周遭农家发现这里着火,火势已然无法抢救,冲天火苗染红半个夜空。
仓库里都是价值连城布匹绸缎,香料茶叶,纵然几个伙计们拼尽全力抢救,最后也只是杯水车薪,天和商号这年收成如今是都化为乌有。
“掌柜,忙宿,去歇歇吧,”京里伙计把杨泰扶到边,“二掌柜已经去通知主子爷,甭管是谁做下,这回定叫他吃不兜着走!”
“知道是谁做,”杨泰目光深沉,“这京里除他,谁还有这大胆子?”
午夜,彩霞园
园子侧门,九阿哥被人扶着下马车,园子管家见到九阿哥站都站不稳样子,连忙让人去请太医。
“不用,不用请太医,”九阿哥挥退小厮,扶着管家手上奴才们抬来软轿,“爷受伤事儿不许往外传!要是谁多嘴,爷回头让人剪他舌头!”
“是!”奴才们俯身听令,抬起九阿哥准备往里走。
恰在此时,辆马车飞驰过来,马夫勒紧马绳,在彩霞园门口堪堪停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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