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已深,康熙爷寝殿却没有熄灭烛火。十四阿哥站在龙榻前,看着康熙爷页页地翻着眼前账本。
“这都是你调查出来?”康熙爷翻到最后,视线落在那几个猩红数字上。
“是,”胤禵垂下头,面上有些不安,“儿子是莽撞,用不该用法子,还请皇阿玛恕罪。”
“哼,”康熙爷轻哧声,手在账本上拍拍,“与人结党共谋,勒索朝廷*员,你句莽撞,就想从朕这儿脱罪?”
“皇阿玛,”胤禵慌忙下跪,“儿臣真没想那多,只是恰好碰到这样个机会。儿臣知道,户部亏空直是皇阿玛心病,儿臣只是想帮皇阿玛分忧——”
“让小主笑话,”程斌腼腆地摸摸鼻子,“微臣其实是闻出来,枣花虽然样貌普通,但花蜜可入药,果实可饱腹,是再有价值不过。微臣家里有祖传枣花蜜方子,小主要是喜欢,微臣下次给小主带些来。”
诗玥听程斌话,眼神微微闪动,嘴唇轻轻抿起,“那就有劳程太医,平日里,还真是甚少有人喜欢这其貌不扬枣花呢。”
“小主!”
程斌正要开口,个看门传话丫头突然跑进来。
“小主,王爷和王妃他们回来,后面还跟着大群眼生侍卫!”
无声地守在门外,整个房间都静悄悄。
窗边柜子上摆着白瓷瓶,捧绿枝带着娇嫩黄色小花,看起来不打眼,但味道十分香甜。
诗玥看着眼前规矩有礼年轻男子,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另个身影。
那时候自己还是个侍女,被人呵唬利用惯,突然被人温柔相待,竟觉得点也不真实。在他面前,不用在乎身份之别,不用琢磨人情利益,做朋友,好像开始就那简单。
“小主手指刺破,”程斌突然打破屋内宁静,收回诊脉手,从药箱里拿出瓶药膏,“微臣给您上点药。”
“行,起来吧,”康熙爷打断十四阿哥话,
噶礼诈尸第二天,噶礼监刑官吞毒自尽。雍亲王和园中女眷被遣送回府,雍亲王府被护军团团围住。
虽然,康熙爷未在朝堂上公然发落,但京中大臣多多少少也都知道原因。
早朝后,十三阿哥跪在九经三事殿外求情,又被康熙爷斥责通。
这下,朝中不少好事*员开始纷纷猜测,雍亲王到底是再无天日第二位直郡王,还是能东山再起第二位八贝勒。
六月初十,九经三事殿
“不——”诗玥刚想出口拒绝,程斌已经将药轻轻点到诗玥手指上。
“病无大小,小主还是多注意些为好,”程斌把药膏放回箱子里,拱手起身道,“微臣再给小主开张新方子,请小主定按时服用。”
“知道,多谢太医,”诗玥微微低头。
程斌背上药箱,抬起头看向窗边花瓶,“小主喜欢枣花啊?”
诗玥略征愣,轻笑声道,“亏得程太医能认出来,这花看起来再普通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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