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说,弘时哪里软弱?”年氏冲吃完点心弘时招
四阿哥往椅子上靠,把经书搭在脸上,慢慢阖眼。
苏伟举着毛笔在账本上戳,心上跟漏个窟窿似,哗啦啦地往外淌血,“就那个破园子,修起来没完没,共也没几个人住,你是能出租啊,还是能变现啊?年几万两、几万两花,盛京那边庄子,收成还年年都不好!定是那些管事又糊弄,你们等倒出功夫来,吞多少都让你们原封不动地吐出来!”
“对,让他们都吐出来,”四阿哥还闭着眼睛,莫名其妙地跟句。
被打断苏大公公支起脑袋,气哼哼地冲四阿哥翻个白眼,又低头冲账本使劲。
西配院
事到底涉及多位皇子,王爷还是不要参与为好,”
“明白,”四阿哥嘴角溢出丝浅笑,“胤禵确实是下手好棋,这个便宜捡不到,也不想捡。倒是老八那儿,以为天上能掉馅饼,到头来却是全为他人作嫁衣。”
康熙爷侍奉着太后在畅春园直住到四月中旬,因太后妹妹淑惠太妃突然身体不适,便起驾回皇宫。
四阿哥与苏伟也跟随圣驾回雍亲王府,苏伟新买下绸缎庄此时已装修新,眼看着月末就能开张。
四月十六,东小院
耿氏屋子里,弘时坐在圆桌后吃着点心,时不时抬头偷瞄眼自己额娘。
年氏注意到弘时目光,冲他温和地笑笑,转头劝说耿氏道,“你就别跟孩子生气,弘时才多大,你冷着脸该吓到他。”
“就是吓吓他才好,”耿氏少有地面色清冷,手上绣着帕子,全不往弘时那儿看上眼,“因他身子不好,平时都纵着他,哪成想连句话都说不利落。”
“好,好,”年氏拍拍耿氏手臂,回头看看外头等着小太监,“贾进禄教出来这些小太监看着都不错,哪就非小书子不可?再说,钮祜禄氏惯常就让弘盼跟苏培盛亲近,小书子就算到你这儿又能起多大作用?再说,都是皇家子嗣,难不成还真靠个太监在王爷跟前露脸?”
“唉,”耿氏放下手里绣绷子,长长地叹口气,“不瞒侧福晋说,弘时非嫡非长,又不如钮祜禄氏会钻营,在王爷跟前就跟个透明人似。你再看弘时那软软弱弱样子,哪能不操心呢。”
“啊,没钱,没钱,没钱!”,bao躁苏公公捧着账本在连串支出项上画叉叉。
四阿哥时不时抬头看他眼,却是语不发。
“你干嘛不说话?”跟账本发完脾气苏公公终于转移视线,“你觉得羞愧吗?什叫茶水费八百两银子?你喝都是金子泡出来吗?”
四阿哥端起旁洞顶乌龙,默默抿口,苏大公公继续发飙。
“还有打赏费千三百两!个月就打赏千三百两!你年俸禄才万两!说,你是不是外头有人?要不然你都赏给谁,为毛分都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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