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十八,圆明园
吏部尚书富宁安由偏门而入,给四阿哥请安,“这次,皇上调户部尚书张鹏翮与臣起管理吏部,又升都察院左都御史赵申乔为户部尚书,倒是工部没有多少人员调动。臣最近得到消息,工部尚书张廷枢和满笃都与八阿哥有所来往
“是啊,”苏公公丝毫没有,bao殄天物自觉,“本公公活三十多年,第次干绣花活儿,不用点儿好布料,怎对得起手上这多窟窿?”
四阿哥抿抿嘴唇,生生咽口气,又举起手上帕子瞅瞅,“这绣,是冬瓜?”
“什眼神啊,”苏大公公立刻,bao躁,“那绣是竹笋!竹乃君子,懂不懂?”
“那,旁边这块儿黑漆漆——”
苏伟瞪大眼睛,四阿哥眼珠转,试探地道,“是石头,对吧?”
还惦记着师父柜子里花生糖呢。
“你倒还有心思逗弄孩子,”诗玥转过身,满脸愁绪,“今天都快被你吓死,你就是要跟福晋作对,也不能大庭广众地来呀。还有,苏公公对咱们都多有照顾,你要是味地拿他当枪使,可是不依。”
钮祜禄氏倒是被诗玥冷脸吓得怔,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挽住诗玥胳膊,“哎哟,好姐姐,下次绝不敢,这不也是憋股火在心里嘛。”
诗玥看钮祜禄氏眼,堪堪地咽下口气道,“现在,小书子是跟弘盼。以后,甭管你要做什,总是跟苏公公扯上关系。你要是为弘盼好,就听,别主动去招惹福晋,更别想着利用苏公公去对付福晋。苏公公跟在王爷身边二十多年,他不是你能左右人物。你不要画虎不成,反倒带累弘盼前程。”
钮祜禄氏眼神顿,缓慢地点点头。
“bingo!”苏伟打响指,叉起腰,仰天大笑,“就说,干什都是有天分,啊哈哈哈……”
二月
年关已过,康熙爷又在朝堂上提起去年闹整年南山集案。
太子已废,江南科场受贿案、张伯行、噶礼互参案与托合齐等会饮案都相继结,康熙爷随即下旨,南山集案主犯戴名世从宽免凌迟,著即立斩;汪灏、方苞等免治罪,入旗;尤云锷、方正玉免死,徙其家;至此,南山集案免死者达三百余人,在历朝文字狱中也算轻拿轻放。
二月中旬,朝上*员更替,在四阿哥引荐下,年羹尧兄长年希尧由直隶大名道升职为广西按察使。
入夜,东小院
苏大公公雄赳赳,气昂昂地站在屋子中央,任四阿哥举着手中帕子前后打量。
“这就是你绣十多天成果?”四阿哥摸摸帕子上那凹凸不平针脚,用这东西擦汗,真不会刮破脸皮吗?
“没错,”苏伟扬扬下巴,“这条是集本公公最大功力条,你要是还不满意,就找女人绣去吧。”
四阿哥掀眉瞅某人眼,手下又拈拈,“你用是爷那匹雪蝉真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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