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记不住,就记不住!”提到起被罚事儿,苏伟就生气,“弘盼阿哥说没错,别人写诗凭什让必须背会啊。再说,这诗点都不实用,活三十多年也不知道鹧鸪到底长什样?”
“少给爷胡搅蛮缠,弘盼几个都让你带坏,”四阿哥个脑瓜蹦儿敲到苏伟额头上,“不过,爷看这两天弘盼精神恢复倒是不错,就是不知弘昀怎样
嘉怡跌倒在桌下,气若游丝地阵咳嗽,绣香连忙爬过去,扶起嘉怡替她顺顺胸口。
八阿哥冷冷地瞥地上主仆眼,抬脚走出屋门。
“小主,”绣香呜咽地扶着嘉怡站起来,让她躺到榻子上,“小主,你怎样?贝勒爷为什突然这生气啊?是不是福晋又说咱们什?”
嘉怡脸色惨白,眼神恍惚,听到绣香话呆滞半天,才猛然反应过来,沙哑嗓音中带着难以抑制恐惧,“他知道,他全知道!”
入夜,雍亲王府
室。
“爷忙天,是累吧,”嘉怡蹲到八阿哥身前,替八阿哥脱下靴子,“妾身让人打热水,爷泡泡脚,好解解乏。”
八阿哥低头看向嘉怡,眼神逐渐冰冷。
“爷——”嘉怡还想说些什,突然被只手扼住脖颈。
“爷,妾身,妾——”嘉怡脸色涨得通红,很快就说不出话来,只能用两只手徒劳地掰着八阿哥胳膊。
送走弘盼阿哥,苏大公公伸个大大懒腰,把靴子踢,直接仰躺到榻子上。靠在榻里看书四阿哥被某人脑袋砸个正着。
“这抄写真不是人干活,你这个当阿玛太狠心,”苏伟动动酸疼手腕,他自己写百遍,又替弘盼写六十多遍,手脖子都不像自己。
“弘盼又没累着,谁让某个人多管闲事,”四阿哥动动上半身,把苏伟脑袋挪到自己大腿上。
“孩子太小,写那多字对骨骼发育不好,”苏伟酸疼不已手还不老实拍拍榻子,“再说,才四岁小娃娃背什菩萨蛮嘛,四岁大时候,会念个床前明月光就很不起。”
“菩萨蛮是词牌名,”四阿哥捡起苏伟手轻轻捏着,“这首词名字是书江西造口壁,抄那多遍还没记住!”
“是你,”八阿哥俯下身子,将嘉怡整个拽到自己眼前,“是你做?对不对?”
嘉怡浑身冰冷,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避开八阿哥带着刀锋眼神,恐惧浑身发抖。
“贝勒爷!”正端着热水进门绣香看见这幕,立时慌里慌张地扑进来,木盆掉在地上,热水洒得到处都是。
“贝勒爷,手下留情啊,贝勒爷,”绣香哭着扑上去想救下自家主子,却被八阿哥脚踹在肚子上,“贝勒爷,贝勒爷,放过家小主吧,家小主到底是您请封侧福晋啊,求贝勒爷开恩……”
眼见嘉怡脸色由红转白,挣扎动作也越来越弱,八阿哥终于抿紧嘴唇,将手里人狠狠地甩到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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